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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

作者:墨妖
更新时间:2017-10-31 11:08:53
新年前后的这一个月里,自己却已经赚了三万两。当白花花的银子从算盘里滚落到眼前,堆成一座座小小的银山的时候,金霞终于决定了一件事情。

    二月初一的清晨,金霞带着紫霞,还有已经缝制好的三套骑马装,再度来到了碧波宫。与任何一次来时的情景都不一样,这一次,金霞对于这位大姐已经佩服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并且在行礼过后,二话不说的就是将一张三万两的银票,尽数的放到了明妃的面前,并且恭谨的说道:“娘娘,这是一月清总时,七彩虹的所有赢利,总共三万两。小妹愿将此,尽献于娘娘驾前。”

    三万两的银票?

    唔,让我算一算啊。2007年的银价是1克白银国际时常价格为2.81元人民币。三万两折算下来的话,50*2.81*3最后就等于了=四百二十一万五千人民币!

    唔,果然是很大的一笔横财啦!想当初,自己的那个老头子公司的年终总赢利也不过三千万而已。看来,自己有希望在这个时空超越那个老不死的成绩嘛。

    不管当初是自愿还是被迫学的商,但是学商人的一个通病就是对于金银钱财的无法抗拒和永远的诱惑力。只有在这种强大力量的推动下,才会将商学到极点。四百多万人民币,是很好的数据啦,但可惜的是:

    “三妹,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很可惜:我要的并不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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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马记

    赛马记

    大姐究竟要的是什么?

    金霞和紫霞都想不太懂,不过她们已经开始愿意相信,不管大姐要的是什么,绝对会给她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无论是金钱方面的,亦或者是别的什么。

    二月初二,是皇家每年一次的狩猎大会,亦称腾龙节。京郊北区有一整座山都是皇家的猎场,每年这个素称龙抬头的日子里,君帝都会带着所有后妃以及大臣官眷们来到这里,进行连续三天的各种喜庆兼激烈的竞赛活动。

    赛马、狩猎、射箭是白天的比赛项目,晚间还有各式各样的舞蹈杂技表演。日夜不停的三天三夜的热门欢庆,为的是为新的一年带来欢庆丰收的吉祥喜气。

    明妃身为当今后宫第一妃子,自然在随驾的行列之中。宁骞因为不曾侍架,依旧不能前来,不过佟霞为了怕她在后宫里日子过得太‘无聊’,便是非常肯切的要求她在自己离宫的三个月里,将碧波宫所有的侍从全部换新一遍。不是自己怕那些内侍宫女有什么暗中的裙带关系,而是自己看不得他们的无知。八名宫女里自己只留下了那名调香的女子,其余的七名则全部赶走,换成有着各种各样知识才能的女子。四名内侍也只留下了那名玲珑剔透的小礼子,其它三名也全赶走。至于新人的要求嘛,则从烹调雕刻舞蹈乐器手工制造等方面来选,手艺越杰出越好。

    宁骞当然知道自己要这些人干什么?虽然赚钱是好事啦,但是她有点理解不了自己一个常常贵妃这么精心于赚钱干什么用。不过这些事是小事,既扯不上后宫的斗争也扯不上朝堂的纷扰,她既然喜欢就让她玩去好了。

    对于宁骞的反应,佟霞想笑。笑的理由吗?应了那句话,众人皆醉我独醒。毕竟资本主义可以取代封建主义,靠的不是皇权,而是生产力。只可惜,这个时代的人没人理解:生产力与金融,有时候是很恐怖的。

    三天三场比赛大约是男人们的事情,明光圣世现在也有几名女将登记在案,只不过这些女子都分别镇守于各处边关,在京的女官大多是文职。至于那些官眷小姐嘛,是有几个不错的,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但很可惜的是,第一天的赛马大会上,明家三姐妹抢掉了所有女人的风彩。

    前面已经介绍过了,明光圣世这里的衣装风格近似于中唐,冬末初春的时候,天气还是很有些寒意的,大部分官眷们都披着各式各样的皮毛披风,只有明家三姐妹穿着锦缎在外,皮绒翻领镶边的四片衣裙。奇异的衣装已经足够吸引男人女人们的注意力了,更不要说这三妹衣装的统一还有三人各具特色的绝色风韵,简直是赛场上最靓的风景线。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目光全集中于这明家三姐妹的身上。

    不过挺搞笑的是,在场明家的女儿一共有四个。诚铖王妃明橙霞却没有享受到同等的待遇,心高气傲的她在失掉了头一局的面子后,便是提出了自以为万无一失的比赛要求:“皇上,咱们明光圣世向来尊重女权,今天赛马之会上,臣妾希望可以与明妃娘娘共赛一次。输赢并不要紧,重要的是可以刺激在朝女子的斗志。毕竟,凤科武状元已经五年落空了,不是吗?”

    话说得很冠冕堂皇!但是理由嘛,大家猜也猜得到。虽然铖王妃说的确实不错,凤科武状元确实已经五年落空了。不是没有女子参加武试,但是武试的三甲必须是在战败了龙科探花之后才可以位列庙堂的。只可惜,五年来,确实不曾再出现过这样的女人了。

    对于铖王妃的建议,诚嘉帝很想应允,只不过:“朕记得爱妃好象骑术一般吧?”不大不小的声音,让龙帐外的外臣们听不到,但龙帐内的诸多后妃却是听得一清二楚。明妃的位份最高,自然坐于君帝身边。对于诚嘉帝提出的这个问题嘛,自己仍然只有一个回答:“陛下,臣妾失忆了,许多事情都忘了。不过既然铖王妃提出这么一项利国之谏,臣妾即使为难也会顺从的。不过,二人赛马实在没有什么意思,不妨让在场所有懂骑马之术的后妃官眷一起参加,您看如何呢?”

    人多才好玩嘛。

    明妃的建议自然得到了诚嘉帝的同意,而铖王妃也只有同意一途。

    于是乎的,在首场皇族子弟赛马之前,提前举行了总共十七名女子的赛马。虽然明妃应战了,但是是人都知道这位娘娘的骑术根本不行。反之铖王妃的骑术却是精良之极,她随夫在边疆多年,不只练就了一流的骑术,更兼之格斗之技也益见出色。铖王的武技是三位皇子中最好的,甚至在满朝的将领中也数一数二,他亲传的徒弟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果然的,赛马的结局不出所料。铖王妃以绝对的优势取得了女子赛马的第一名,而明妃却只得了十三名。不过对于这个结局嘛,明妃好象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在诚嘉帝赏了铖王妃后,非常自信的亦跪在了龙阶之前:“请陛下也赏臣妾一件物事吧?”

    非常突兀的话!听得所有人摸不着头脑,诚嘉帝自然也满心好奇,轻笑着问道:“爱妃,这话从何说起。赛马大会从来只优赏头名的啊!难道你连这个也忘了?”

    明妃失忆嘛,所有的突兀都可以原谅。叶诚嘉在帮明妃找台阶下,可明妃却另有说词:“回陛下,臣妾虽然失忆了,但是为了不有损皇家风范,在节前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除却关于腾龙节的一切条款外,臣妾还意外看到了一则有趣的典故。”

    “什么样的典故?爱妃说来听听。”叶诚嘉是最爱听典故的了。

    佟霞是轻轻一笑道:“那是唐史中的一个故事。相传文城公主在进藏时,松赞干布特意为她办了一场赛马会。但可惜的是皇尊本人却在比赛中只得了十三的名次!可文城公主却出人意料的将一份洁白的哈达送于了十三名的松赞干布,从此之后,藏边任何的赛马活动除却奖赏第一名的胜利者外,还会将一份哈达送于十三马。臣妾不敢自比松赞干布,但是臣妾自知疏于骑术却仍然应战,请陛下为了臣妾的勇敢给予十三马应得的奖赏。”

    好一番妙极的说词啊!既讲了好听的典故,又将她失利的结果改变成了自我牺牲的高贵节操。听得诚嘉帝是一阵的大笑,左右看看朝臣们后笑道:“众卿以为如何?朕应当允诺明妃之所请吗?”

    众家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难得的都是同意了,毕竟谁都看得出来,这是皇家的私事嘛。在得到所有人的同意后,诚嘉帝是命人取来了三丈红绫,一边命连喜下赏明妃,一边是解释道:“咱们是汉人,习俗与藏人不同。哈达在藏人心中虽然是圣洁之物,可在咱们这儿却不是什么吉利的货色了。所以,朕赏了你这个。”

    “那,以后所有的十三马,都有这样的待遇吗?”佟霞是轻笑着回问道。

    诚嘉帝大笑道:“那是自然,文城公主因十三马而流下了这样美妙的典故,难道朕还不如她一个女子?朕下旨,从今日的赛马会开始,十三马将会得到与明妃同样的赏赐,三丈金丝软红绫。”

    这种女人之间的战争便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铖王妃固然得到了第一名的荣耀,但是明妃也以另外一种方式展示了她的机敏与才智,并且以她之口开创了十三马优赏的先河,以后会有多少人跟着她受益且不说,就只今日一天,便有六人因为明妃受到了十三马的赏赐。其中有男也有女,虽然他们的派别都不尽相同,来历更是各有故事,但从今天开始,他们的心中都种下了明妃的影子!

    从这个角度来看,铖王妃此举,实在是帮了明妃一个绝佳的大忙。也由此,这场赛马的真正获胜者,变成了十三马的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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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的腾龙节过得很快,虽然之后的两天里铖王妃仍然是想尽办法找明妃的麻烦,和她比这个和她比那个,因为腾龙节上的比赛项目大多是武力项目,所以铖王妃在女子组中一直是独占鳌头。至于明妃吗?

    “你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感觉如何呢?”光明神殿主宫茶室厅内,一袭白衣的女子是兴味的逗弄着眼前这位喜不自禁的男人。看他喜形于色、眉飞色舞的轻浮模样,哪里象一点点明光圣世的君帝?“看样子,你很兴奋?”

    叶诚嘉当然很兴奋,事实上自从她开始复原的那天,自己就开始兴奋了。原本已经死寂的希望重新又冒出了希望的火种,那种感觉怎能不叫人兴奋。而受伤失忆后的明妃一点点一滴滴的开始展现她与众不同的才华与实力后,自己激动得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搂她在怀的时候是趁她睡着后,开始仔仔细细的趴在她身边瞧她,越瞧越是心喜。偶尔不在碧波宫过夜时,却总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希望看到她的俏容,更希望可以拥她入眠。但是,客观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自己只有顺着密道悄悄潜到了碧波宫的主寝室的角墙中,听她几句轻言细语用来聊以安慰。

    那种感觉?

    唉!三天腾龙节,她所表现出来的机智与敏慧简直让自己叹为观止,赞叹的背后更多的则是愿望终可以实现的狂喜。只不过:“林昭仪的日子可是快到了,你的药这回不会失误吧?”

    居然问出这种问题来,看来这位诚嘉帝这回是真的陷进去了。女衣女子是一阵的浅笑,玩着腕上的串铃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唔,算一算的话,你一共从我这里取了十一次药了,算上这次的话一共是十二次了。哪一次让你失望过吗?”

    虽然不是什么正面回答,但至少是肯定的回复。白衣女子的话让叶诚嘉心里是踏实了很多,确实那种药从来未曾失效过。只不过这回的情况有些特殊了:“按照惯例,药效消褪会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如果这中间林氏沾染上碧波宫的话,可怎么办?”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麻烦就大了。

    他的担忧,落在了白衣女子的眼中。但与叶诚嘉的担忧不同,那女子的脸上未见丝毫的忧虑之态,反而是有些欣喜的模样:“那样不是正好吗?正好可以锻炼一下你那位心爱的明妃,毕竟这种情况的原罪是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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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叶诚嘉后,白衣女子并不曾离开这个专用来会客的地方,而是继续玩弄着腕上的串铃,静待着另外一个人的出现。事实上,他已经在那面屏风后面呆了整整一个时辰了。从叶诚嘉来之前,他就在那里。而如今,他却依然还在那里。

    屋外的天色一点点的转黯了,红日西垂,金乌即升。原本轻喜的容貌却在时光的流逝中变得再度默然了,他到底还是不打算出来了。

    酉时已过,戌时将至,整整已经等了他又一个半时辰了,那个男人却依然在屏风后面踌蹰不前。算起来,他竟然已经在屏后呆了两个半时辰了,这个男人的定性实在是越来越好了!愤极起身,准备离开茶室厅时,屏风后的人却是突然说话了:“现在的明妃并不是叶诚嘉以前的那个明妃。”是肯定句。但在白衣女子的耳中却变成了疑问句: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明知如此,却不告诉叶诚嘉?为什么他这样信赖你,你却编出这样一个弥天大谎来骗他,对不对?”同为灵异人士,他知道自己太多的底细。

    屏风后,不着一声。看来是说中了他的心思!

    只不过,白衣女子却并不以为然:“那又如何呢?他要的不就是一个端妍高雅、处事机断、威服朝野的女子吗?天合他意,他还能有什么意见?”

    这种回答似乎并不着屏风之人的心意,很快就是听到他略带责备的回话了:“你明明知道他要的不只是这些,你更加知道为了达到你允许的那个未来,他付出了多少。可你……他是那样的相信你,不是吗?你怎么忍心?”忍心这样欺骗他。

    不提忍心还好,一提起忍心,白衣女子就是一阵的愤恨,怒道:“说起忍心,你不比哪个狠心?我已经披上嫁衣从三圣谷出发了,你却狠心出了家。比起你,我简直就是善良的圣人。”

    ……

    激言过后,屏风是一阵的沉默。这样的沉默已经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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