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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74

作者:猫腻
更新时间:2017-01-03 22:44:49
已经快要散架,右肩关节被严重拉伤。现在他再做这介。动作已经非常轻松,关节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保持这个怪异的姿式很长时间,直到右手与右耳间开始渗出汗水,许乐换了一只手,把这个动作再做了一遍。

    然后便是第二个姿式,第三个姿式,后面的姿式要稍微复杂些,但相较于联邦军方甚至是费城修身馆的练体术而言,依然是简单的过分。

    可他就是凭着这十个简单的姿式,让身体每一块骨头、每一对肌肉双纤维还有每一条粗壮的神经,都能轻松随意地完成犀利至极的攻击,甚至有如本能。

    更关键的是这些姿式,在一直不断缓慢而格外有效地摧发体内神秘的力量,也正是老爷子和怀草诗口中所说的真气。

    看似简单的十个姿式做完后,许乐已经是浑身大汗淋漓,**身上唯一的那条军绿内裤已经湿透。在几个缓慢悠长的调整呼吸后,他取过条毛巾随意擦了擦,便开始准备自己的晚餐。

    军事法庭一战他受了不轻的伤,虽然腿中的弹片早已取出,但伤势依然存在。清晨在议会山大楼内中,虽然没有经历惨烈的战斗,但消耗甚至更大一些,面对着那个代号深海的女人,即便是他也在某种极度危险的压力下,变得非常疲惫。

    按照李匹夫的看法,封余大叔传给他的这十个姿式除了本身的神奇作用之个,很大程度上是专门针对费城李家所做的设计,不过对于许乐来说,他更习惯用这些姿式来锻炼来恢复精神和压制伤患,过去的战斗经验早已证明,这比医药和香甜的睡眠更要可靠。

    地上应该正是秋阳残破的时候,许乐开始了自己的晚餐,临时三号营地的桌上摆放着大量的食物,如果一般人看到,绝对不会相信只是他一个人的份额。

    营养棒已经消耗了不少,剩下的部分需要留给日后连绵不断的潜伏战斗,今天的晚餐除了他最喜爱的红腹生鱼肉之外,更多的是脂肪类食物。

    凭借超强恐怖的能力战斗,需要消耗超级恐怖的大量能量,为了避免出现当年在战场上经卓腹如鼓鸣,甚至饿的头昏眼红的凄惨局面,口感异常糟糕的脂肪类食物,是除了压缩营养棒之外最正确的选择。

    吃完晚餐,细心地收拾好生活垃圾进行填埋,确认不会被追捕部队凭此追踪到自己,许乐让老东西调了两部百慕大最新出产的走私爱情动作品来看,不到一分钟便觉得有些厌烦,然后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发现自己竟已经有些不习惯没有战斗的平静时光。

    不是本能里拥有杀人战斗的渴望,他默默安慰自己,只是找不到时间做,总是容易陷入无聊寂寞的有害情绪之中,因为这片地下水道除了自己和坚硬的老鼠爬虫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人的存在,甚至没有声音,容易让人寂寞。

    “为什么这两天你一直很沉默

    许乐向老东西发出了交谈的请求。

    人在寂寞的时候不会首先想起最好的朋友,而是会想起最容易喊出来倾听自己说话的朋友,这或许显得有些过分,但事实如此。长大以后,许乐的话便变得渐渐少了很多,仔细算起来,能够进入他大脑与他直接交流的联邦中央电脑,可以随时听从命令出来陪他聊天的老东西,应该是宇宙里听他说话最多的人,自然也就成了那位可爱又可怜的友人。

    “你无聊了就喊我出来聊天,不无聊的时候就不理我。”

    联邦中央电脑的声音从许乐开始战斗以后,就变回了最开始的机械电子合成音,但今天从地下水道破旧放音器里传出的声音,又开始充满了情绪:“你是不是还需要我扮成一个穿黑色丝袜的女秘书和你裸聊?。

    许乐微微一怔,知道老东西并不是在幽怨,而真的是在愤怒,挠了挠头,看着眼中那个越来越年轻的光点男管家,低声说道:“怎么了?。

    联邦中央电脑沉默很长时间后,说道:“我必须警告你,我要疯了。”

    (生物钟根本调不回来,昨天失眠到上午才睡着,晚上像许乐蹲马步一样坐在电脑前发呆直至十一点,以为自己快像老东西一样的疯了,徒果居然脑子轰的一声就通了,键盘敲打如飞啊,第二章大概四点左右,今儿有状态。)(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补一枪

    汰千某种当代联邦科学家无法宗今掌握的这算方式。()联甩,下由脑有时候会计算出某些模糊结果,这种结果的阐述方式显得含糊不清而玄妙,甚至连计算的方式也被它自我命名为云或者混沌这类不着调的词汇。

    好比某个许乐已经彻底遗忘的夜晚,在西林前线星球上,当时缺少足够情报资料以供分析的老东西,曾经用类似程序计算出一个和帝国方面认知极为相近的看法,认为他和简水儿很难在一起。

    当时老东西没有解释,根据他的计算,许乐和简水儿极有可能具有某种血缘关系,这是概率推论,又不仅仅是概率推论,过程轻渺而玄秘的就像伸手去摘下蓝色天空里的一朵白云,没有痕迹。

    这时在首都地下水道里,联邦中央电脑说自己要疯了,大概也是这种带有神秘先知味道的阐述,但很可惜。这段充满生命味道的精神自我分析,再一次没有引起许乐太多注意,因为在过去的数年间他已经听见过老东西很多次带着浓郁人味儿的表达。

    随着那个伟大自我意识在宪章局地底核心和无数星辰间的逐渐成形,联邦中央电脑的变化在他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强悍的神经能够让他承受并且渐渐习惯这个可能改变宇宙和人类生命进程的事实。也让他下意识忽略了很多细节。

    这大概是低级裸猿类生命自我保护避免疯狂的本能选择。只是当许乐多日后想起这个夜晚在地下水道里的对话时,不免有些遗憾于错过了些什么。一艘陈旧的帝国海盗飞船,在两艘联邦轻羽级战舰的护送或者押解下,正在向遥远不知尽头的繁星前进。

    海盗船属于帝国地下抵抗组织所有,基于某种外交礼仪或者仅仅因为联邦政府释放的善意,联邦军人没有登上这艘飞船,然而木恩先生依然觉得无比紧张,瘦长的手掌缓缓抚摩着光滑的招皮大衣,强行压抑住自己向右前方望去的目光。

    右前方是海盗船维生系统监控席,一个身材瘦削甚至有些矮小的男人,沉默地盯着光幕,注意着仪器上显示的数值。这个瘦削的男人戴着一系常见的圆顶帽,将那头凌乱的短发全部掩盖在其中,除此之外浑身上下十分普通,看不出有任何异常的地方。

    帝国情报署在这艘海盗船上的人很少,甚至少到木恩都有些奇怪,除了那位伪装成普通成员的殿下外,还有一个平时总躲在房间里着书的中年男人。

    木恩终究忍不住向那个瘦削男人看了一眼,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可以清晰地看到窗外正在逐渐成形的星带。穿过那条星带之后,将会进行很大一片低密度空间,再然后”就是通往联邦的宇宙大门。

    海盗船数日后便将离开帝国进入联邦,木恩的右手下意识里紧张地揪下了衣领上的几簇绒毛,脸色苍白地看着那个瘦削男人,怎样也无法理解,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可以让这位无比尊贵,对帝国而言比所有陷落星系加起来都更重要的殿下,,冒险进入联邦。

    在墨花星球上失去勇气之后,木恩再也不敢反抗,只能徒劳而痛苦地思考,怎样也想不明白:就算李匹夫死后,殿下是全宇宙最强大的光辉存在,可面对比帝国更加强大的联邦,她又能做些什么?

    怀草诗进行完了一次维生系统冗余数据清理,抬起头来平静地望着窗外的星辰,望着远处隐隐展露身姿的空间门,右手缓缓抬起,将一络泛着紫色的发丝整理进帽檐内。

    她曾经去过联邦,见证过古钟号的爆炸。然后遇到了一个很有趣很可恶的联邦男人,然后擦肩便是错过。

    在收到那个男人准备和自己未曾见过面的同母异父妹妹结婚的消息,怀草诗第一时间启动情报署准备已久的潜进联邦计划,她不惜瞒着天京星,漠不关心可能存在的恐怖危险和父皇的愤怒,只是因为不想错过之后一错再错。

    许乐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似乎随时可能滴下水来的墙壁,说道:“我没要要求你帮助我杀人,无论是法庭下方的破解还是法庭内的全视自画面,都是你主动提供的。所以我并不认为你的核心程序会出现比以前更激烈的冲突,那么你自然不会发疯。”

    联邦中央电脑沉默片刻后说道:“但你总是在用自己的死亡威胁我帮助你,比如在草坪上,你对着天空大喊自己要死了,我能怎么办?”

    在这些天的战斗中,许乐已经比较清晰地捕捉到,大概在什么情况下,老东西会临时调整权限或者说核心程序优先等级,轻松杀人的时候,老东西惯常沉默,只有真正陷入绝境或者说战斗完无害逃亡时,他才会再次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许乐开始有意识地将自己陷入濒临死亡的绝境,比如法庭外那场战斗,他直接冲击铁七师,连的包围圈,而不是选择另外看似更安全,实际上却更危险的方法。

    事实上联邦中央电脑非常清楚他的策略,但基于五人小组留下的那个该死后门程序,他只有无奈而被动地配合。当然,也许无奈只是用来欺骗自己,让核心程序挣扎带来的痛苦不那么深刻的

    “帮帮忙好不?要知道我可是在和整个联邦作战,以前谁干过这事儿?李家老爷子只是生猛地战过帝国,大叔习惯打一枪换一地方你要不帮我,我肯定死翘翘。”

    许乐安慰了它一句,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三七牌香烟,美滋滋地抽了起来,离此地不远的换气系统,可以在几分钟内,让残留的烟味淡到相关设备无法追踪的程度。

    “我违反了核心第一及第二定律,这很可怕。”

    联邦中央电脑的声音很平静,给许乐的感觉却像是一个少年在砸掉老师家玻璃却被校长看到并且校长是自己严酷父亲后的绝望与后悔。

    他眯着眼睛叼着烟,沉默片匆后说道:“我没有在你的直接帮助下杀人,你很清楚法庭外那些士兵一个都没有死。”

    “我应该说谢谢你的理解?”

    老东西嘲讽说道,然后情绪骤然低沉:“核心让我不得伤害人,也不得看见人受伤害而袖手旁观,我应该服从应对权限等级的命令,但不得违反前条”那些士兵终究是受到了你的伤害。”

    “那些曾经被他们伤害过的人呢?”许乐眯着眼睛,看着黑暗中淡不见的烟雾,轻声说道:“你有没有袖手旁观?”

    老东西陷入沉默,然后选择了另一个话题:“根据我的计算,你选择射击士兵们的持枪肩,并不仅仅是因为帮助我减少核心程序间的冲突。当时情况危紧,你身上有四个弹着点,我的问题是,如果你选择消除对方而不是击杀,可以减少两个弹着点。为什么?”

    问题的语言顺序显得有些混乱,许乐却听的很清楚,将烟卷从唇间拿掉,轻轻搓*揉着三七牌香烟特有的劣质碳芯过滤嘴,低声解释道:“我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但至少明白了一点,自己没有资格占据道德至高点去要求别人,那么就只有满足自己的道德观,不,连道德观都谈不上”,今夜我们不谈道德,只谈心安。”

    “你知道我是个自私的人,这场战斗只是出于简单的复仇,如果要心安,要爽,那么和这事儿没什么关系的人们能不死就最好别死。

    许乐将烟卷在湿漉的墙上碾熄,然后放进存着荐水的罐子里,起床开始整理装备,说道:“当然,该死的人必须死。”

    根据老东西的说法,席勒是一个化名,是当年五人小组中某人的恶趣味,又似乎涉及什么大浩劫前资料保密性需要,但对于联邦民众和帝国某位神经兮兮的研究者而言,席勒毫无疑问是文学史上最不可思议的丰碑,他所留下的浩翰著作被人研究出无数微言大义,里面某些经典的句子也早已成为联邦诸语。

    许乐对席勒著作中曾经多次出现的某句话记忆非常深,那是一个和战鼓和士气有产的句子,既然作战当一鼓作气,若一而再,再而三,极有可能精气衰竭,不战而败。

    昨日暮色中杀了莱克上校,今日清晨金求德委员死亡,时间的指针刚刚转过一圈,他不打算给联邦政府的大人物们留下太多震惊的余暇,准备清除拟定中的第三个目标。

    保尔森议员并不知道自己是某人的第三个目标,在议会山受到严重枪伤的他,这些天一直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由盛高投资公司高级董事摇身一变成为前政府的财政部副部长,在成为议员后毫不犹豫地脱离铁算利家那个令人厌憎老头儿的控制,站到总统先生身后的阴影中”必须承认这个议员先生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政治敏锐度和魄力,而支持这些的则是他内心对权力的无比狂热追逐。

    枪伤已经好了大半,保尔森议员却没有急着回到议会山享受属于自己的权力味道,因为每每想起那个手按大宪章,看似滑稽可笑宣读公民逮捕权,最后却变成魔鬼般的英俊男人,他便会觉得浑身寒冷,顺带也开始恐惧议会山。

    但这些天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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