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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5

作者:南派三叔
更新时间:2016-12-02 21:56:20
理。”蛇祖冷冷道。抓起闷油瓶的手就开始吸,吸了几口毒血出来,拔出匕首,露出自己的手腕,就看到手臂的内测,有一排植入皮下的突起。他割破一个,从里面挤出一颗类似于植物的种子的东西,捏碎了压进闷油瓶的伤口。

    “你没病吧,别传染给我老大。”公子哥一边踹前面拱起的地板,不让下面的东西上来,一边叫道。

    蛇祖压根没理他,弄好之后,对闷油瓶道:“手会疼的三天不能动了,会像石头一样,但是你死不了。”

    闷油瓶举起被咬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就看到伤口附近的血管都鼓了起来,瞬间他僵化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

    “还能动?不可能?”蛇祖惊讶道。“你不疼吗?”

    “确实疼。”闷油瓶抖了抖手,将刀换到另外一只手里,啪咔一声巨响,公子哥被顶翻摔倒两个身后,整个地板拱起来,一只巨大的爪状的虫子,从地板下面翻了上来,地板的碎片崩的到处都是。

    “这只才是母的。”公子哥爬起来比划了一下,我们看到五彩斑斓的身体上,确实有两个黑斑,这两个黑斑都有锅盖大。

    “怎么可能‘捏’住这两个黑点?这黑点比我们的头都大。”蛇祖咋舌道。闷油瓶也看向公子哥。

    “我的亲爹,确实是这么写的啊。难道那些英文文件我看太快了,”

    蛇祖道:“所以那些老外才死光吧!”

    巨大的虫子爬上房梁,整个房梁都被重量压的往下沉,上面的瓦片被顶翻落入湖水中。此时看上去,发现这母虫虽然很大,也没有小牛犊子那么大,是它身上围着一大群虫子造成的,长大的长腿和体积大上几倍的雄虫裹成了一个巨大的球,让人有了体积的错觉。但那两个黑点其实是雄虫露出来的虫母的身体,这种虫母是黑色的。

    虫子迅速的逼近,如果不是有横梁和掉落瓦片还有它的脚时不时卡进房顶的空隙中,三个人早就扑到在地。公子哥不停的吐出铁片,打飞爬到母虫身上再崩过来的小虫。三个人不停的后退。

    母虫终于没挂住,身上的虫子太多一根横梁没勾住,摔到了走廊上,虫子摔了一地。

    我心说该不是正在交配的时候,丫每次整这种破事都坏人家好事真不人道。公子哥却指着那堆东西道:“这只母虫不行了。”

    就看到滚动的时候,母虫有两只触角已经脱落,它们不是在交配,四周的虫子源源不断的往母虫身上,就是之前公子说的,母虫已经受伤了。

    按照道理,这些虫子会疯狂的攻击母虫身边所有的东西,但是如今它们全部往母虫身上涌去。

    “母虫身上有个东西。”闷油瓶说道,此时三个人都看到了,在虫群只中,母虫之上,似乎有一只从来没有见过的碧玉一样的小虫子。

    2014贺岁篇TWENTY-ONE 毛蛇

    这是一只碧绿色的甲虫,当然绿色的甲虫很多见,但是这一只的颜色是碧色的,仿佛是玉石雕刻而成的。在一边青灯的照射下,有点偏墨,身上的光泽让人感觉是刚从水里出来。

    “谁见过这种虫子!”公子哥喝了一声,两个人摇头。公子哥就道:“不妙。”

    虫母挣扎着爬起来,显然非常的痛苦,它身上的碧绿甲虫正在伤害它,它不停的翻动想把这只甲虫甩下来,那些雄虫也源源不断的爬到母虫身上,但是却无法去攻击。似乎那甲虫身边有什么魔力让它们不能靠近。

    花花绿绿的各种一团一团,有密集恐惧症的根本无法承受这样让人头皮发麻的景象。

    折腾中不少雄虫被挤到走廊边缘掉进湖里。也让公子哥大皱眉头,显然这样妨碍他记数。三个人呆立了片刻,闷油瓶就道:“别错过时机,干活。”刀在手里打了一个转,就问蛇祖:“酒给我。”

    “没几瓶了。”蛇祖丢出一瓶,闷油瓶接住喝一口喷在刀上,往火盆里一伸,刀就烧了起来,他丢掉铁盆开始上去。一连戳死,连串了三只葫芦。

    雄虫烧的噼噼啪啪直响,闷油瓶甩飞烧断腿的虫子进湖里,再次去戳,公子哥和蛇祖也上去帮忙,两个人翻到走廊下面,抱住高脚柱,能看到很多掉下走廊在湖水里往湖边游动和挂在走廊木地板背面的虫子,蛇祖一抖身子,身上的信蛇全部都爬到柱子上。不让四周的雄虫靠近,公子哥一口痰一口痰把挂在走廊下面的虫子打下水,又把水中挣扎的虫子打沉。

    我不知道公子哥有没有活到现代,看这个年代应该是军阀混战的时期,也有可能是消失的地平线这本小说描写的后期,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

    如果公子哥有机会能活到现在,那他看到植物大战僵尸这款游戏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感触。

    蛇祖很憋屈,他一边策动信蛇防御,另一边只能看着公子哥吐口水,很快公子哥就没气了。开始大喘。“你就没什么东西帮忙吗!吐几十口痰也是体力活。”

    “我的手铳在水寨外头。”蛇祖道,一边甩动头部。他的头发很长,很快散了下来,从头发中爬出来一条黝黑的看上去像九节鞭一样的蛇。

    仔细一看就发现那黑色不是蛇的颜色,而是蛇的背上,人为的被穿上了一层铁甲。

    这条蛇有手指粗细,它几乎是粘在柱子上往上爬。

    “退后!”蛇祖厉声道,就见那蛇抬起头部,身上的铁甲猛的张开,能看到蛇身上竟然有黑毛。

    “这是什么蛇!”

    “猫蛇。”蛇祖说道:“这蛇咬了谁也救不了。”

    就听到那蛇发出了一连串咯咯咯的声音,开始模仿四周虫子爬动的声音,两只虫子朝他爬了过来,黑毛蛇抖动黑毛,煽动铁甲,发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我看到这条蛇的时候绝对和看到那种奇怪的虫子一样的震惊,这条蛇虽然不大,但是让人感觉非常非常的危险,这种气势可能只有这样的毒蛇毒虫才会有。接着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黑毛蛇猛的咬住了最近的一只虫子,然后上身搅动,用上身把虫子卷住。

    身上的铁片似乎非常锋利,瞬间虫子被卷成了碎片。

    “它不会中毒吗?”

    “不会,蛇头包括嘴巴里套着鳄鱼皮,蛇牙是铁钉,这种蛇如果自己的毒牙能翻出来,我是不敢放进头发里的。”

    2014贺岁篇TWENTY-TWO 鬼虫

    铁鳞蛇横在公子哥和蛇祖之前,五彩斑斓的虫子无法靠近,这种蛇速度极快,攻击的效率非常高,可以看得出,它缠住虫子的瞬间力量远远超过我们的直觉认识,就好像粉碎机一样利用锋利的铁鳞把虫子绞碎。

    但是蛇祖收回了信蛇,看样子这种铁鳞蛇六亲不认,除了蛇祖什么东西都不会放过。

    在两个人的合作下,走廊底下的虫子很快被清理的差不多了,蛇祖收回黑蛇进自己的头发。两个人环视一圈,再没有看到虫子,就爬上了走廊。

    闷油瓶已经完美的清场,能看到彝刀又回到了他常用的那只手,火焰已经熄灭。

    走廊上除了母虫的尸体和上面少数几只被它的身上的刚毛挂住的雄虫,其他的虫子都消失不见了,而且闷油瓶做的非常干净,没有任何能看到的残肢出现在地板上。而且大部分的地面已经被撒上了虫香玉烧完的灰烬。这似乎可以让我们赤脚放心大胆的踩在刚才虫子爬过的地方。

    公子哥抬嘴就想攻击母虫身上的雄虫,被闷油瓶拦住了。“小心那只甲虫,不要让它感觉到威胁。”

    母虫已经死透了,可以看到那只碧绿色的甲虫,明显体积有所变大。似乎正在吸食母虫体内的汁液。

    蛇祖掏出药酒,看了看横梁,就想爬上去,在上方将药酒倒到母虫的尸体上,然后点火。

    不知道这是什么虫子,但是最保险的方式,还是一起弄死烧干净拉鸡巴倒。

    但闷油瓶还是拦住了他。

    在这一瞬间我其实不能完全的感觉到现场的状态,但是我能明显的意识到,闷油瓶感觉到了什么。

    一路过来我其实都没有太过紧张,因为我知道闷油瓶在第一次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活的好的不得了;

    但是读到这里,我对于公子哥和蛇祖有一种似乎是共振的情感,(黑瞎子说过,这种东西会混淆情绪,而他的过程并非是逐渐产生,而是堆填式的,我在接触到这种东西的瞬间,所有的信息已经涌进来了,这种突然的状态其实就在很短的时间内,我就出现了大量的幻觉。之后的昏迷过程其实是大脑损伤之后的自我修复。)

    这种情感是非常危险的东西,他会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对某些人形成情感上的共振,亲故,一般人无法处理那么复杂的情绪同时出现。

    说实话,我不希望在这段幻觉中看到公子哥和蛇祖的死亡。但是,闷油瓶的状态让我感觉到,他对于眼前的情况,失去了把握,这让我担心起来。

    闷油瓶很少失去把握,即使是面对未知的局面,他的经验太丰富了,丰富到了对于某种状态的局面,他似乎总有提前的预判,即使他没有经历过,他也大概能感觉出事情会往什么情况发展。

    我不知道这只虫子到底在什么地方让他有这样的感觉,一直到我看到他的手,受了伤。

    他切破了自己的手掌,地板上脚印一直靠近过母虫的尸体很近的地方。

    他试探过这是甲虫,显然,这只碧绿的甲虫,对他的血液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只虫子来自那道门里。”闷油瓶淡淡的说道:“要小心处理,弄不好会引来那些东西。”

    2014贺岁篇TWENTY-THREE 飞走

    门里,什么门里?

    最近几年我最听不得这个字,什么门,萌,拉链门,黄瓜门。我统统都不要听,也不知道这个社会怎么了,凡事都要和门扯上关系,点菜时候谁敢点卤水门腔我就拖出去打断腿。

    闷油瓶说这个字更了不得,如果我能说话,我肯定直接就问:什么门,青铜门?

    而且为什么门里有这钟虫子,那么的门里有虫子是怎么回事,就不能好好管管卫生吗?

    蛇祖这个缺心眼此时倒是和我挺投契的,低声问道:“什么门?”我简直要在心理喝出彩来。问的好!

    “你管不着。”公子哥用极快的速度回答,对闷油瓶说:“小蛇头发里有特别牛的绝招,让他派蛇去试试?”

    闷油瓶摇头,“找把铡刀。”

    “你要干嘛?”

    “卡在手上,我去抓虫。”

    公子哥立即阻止:“族长,什么年代了,不兴这一套了。别冲动,相信我,我来想个办法,安全第一。”

    在世界上,人给其他人的印象和本人有关,也和身边的人有关,我们在闷油瓶身边都像个傻瓜似的,但是公子哥就挺牛的,特别能演,把闷油瓶的状态演的好像喜剧片一样。可能是这个年代行走江湖,闷油瓶无视很多准则,公子哥要跟在身边,只能把自己定性为巨型逗哏的角色。

    “美国人从后面丛林中的某个地方带回了这些虫子的样本,这些样本原本都装在当地人做的那种瓦罐里。有一部分瓦罐我们在外面看到,说明外面的虫子,是从这带出去 的,也许是美国人想带到寨子外面。”公子哥道:“这只虫子和其他虫子不同,它叮死了这只虫母,这种甲虫难道也是从林子里带回来的样本?”

    蛇祖说道:“你能琢磨的快点吗?不然我就上梁了。”

    公子哥道:“美国人都能抓住的甲虫,应该没有那么危险。但是也有可能是本身就寄生在这只虫母体内的,这样就危险了,咱们现在做个试验。你们在这儿看着,我去找点东西。”

    不一会儿公子哥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根竹竿,竹竿头上插着一只死掉的五彩斑斓虫,应该是从路边设置的陷阱里找到的,脚断了好几只。回到两个人边上,他就道:“我们假装是虫子攻击它,看这只甲虫如何反应。”

    “它能信吗?后面戳那么大一竿子。”蛇祖道。

    “虫子我就不信还能懂这些。”公子哥看了一眼闷油瓶,闷油瓶点了一下头,显然是默许了。

    我觉得这种偷鸡的手段,有辱张家的尊严,不过看来闷油瓶其实也不是特别讲究。看公子哥一边发出八楞八楞模仿虫子爬动的声音,一边就把那虫子往那碧绿的甲虫那边送。

    蛇祖看了公子哥一眼,没说话,显然已经懒的说了,就见公子哥把那虫子送到了碧色甲虫的边上,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把竹竿一挺,就做出了要攻击甲虫的姿态,只要手腕稍微一抖,就可以把那只虫子死死按在碧色的甲虫身上。

    同时那只甲虫终于做出的动作,它一下飞了起来,也没有理会这只假虫子,也没有理会我们,而是径直往湖面上飞去,瞬间就飞走了。

    我们面面相觑,虽然这就是虫子应该做出的表现,但是还是觉得有些错愕。

    2014贺岁篇TWENTY-FOUR 收工

    大概5分钟之后,三个人都意识到这东西真的飞走了,而且看样子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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