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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们能惹的

作者:火龙汐
更新时间:2018-11-13 04:16:15
    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凌成思索了一下,沉声说道:“我觉得应该是当时有只非一般的幻兽被某名弟子召唤了出来,那股威压很是强大,当时在场的那百来名弟子不可能会有人拥有,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在那被召唤出的五十多只幻兽当中,有一只很强大的幻兽存在着。”

    当时他大概的看了一下召唤出幻兽的五十多名弟子,见他们的资质都是中等到中上的,除了子情之外,并没有谁的天赋是比较出众的,所以他当时就在猜测着,那股震荡,会不会就是子情弄出来的?因为她怀里所抱的那只浑身雪白的小鸟,在众多的幻兽当中竟然是看不出品种的。

    原本还想着不知有多少人注意到这一点,这会听到众人的话,看来,除了山主之外,众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这样也好,太过锋芒毕露也不是好事。

    然而,其中的一位门主听到他的话后,却是不以为然的说:“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么,那只强大的幻兽呢?别忘了,当时被召唤出来的五十多只幻兽皆倒在地上,都被那股威压伤得不轻呢!”

    闻言,凌成沉默着,并不言语,而是半敛下了眼眸,静坐着。他的这一举动,在别人看了,就是他也说不上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而,这举动落入了青山山主的眼中,却又是另一番的领悟。

    而在另一边,子情与辰两人并肩走在山路上,慢慢的往凌峰山而去,也不知是摄于辰身上散发出来的疏离而带着冷冽的冰寒气息还是怎么的,一路上,虽然有不少的弟子目光紧随着两人而移动,却没人敢上来搭话,更不敢靠近。

    主要是因为那一袭白袍风姿卓绝的男子,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他就仿佛伫立于天地间的强者,一双冷冽而冰寒的眼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天下,那一身尊贵的气质与王者般的气息是那样的摄人,一个眼神过去,令人不敢有一丝的冒犯。

    “辰,我有一件事想问你很久了。”无视于周围那些男弟子敬畏的目光,以及女弟子爱慕的视线,子情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的路,淡淡的声音,轻轻的说着。

    走在她身边的辰半侧过英俊而迷人的脸,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黑瞳的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带着一丝柔和的说:“什么事?你问吧!”

    “青山中,外人是不能轻易进来的,当初,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指点我的剑法?”

    闻言,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抺弧度,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落在了前面的山道上,男性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说着:“因为想去看你,所以便在那里。”

    因他的话,她的脚步微滞了一下,继而又恢复着先前的步伐,朝他看了一眼,又问:“当年,是你救了我吗?”她曾问过他师傅当年是谁把她送进了青山,师傅虽然没有明言直说,但是她细想之下,心下也有一些明白。

    他并非青山的弟子,却三番二次的进入青山来到她的面前。他出色的容貌尤如天人,尊贵得令人不敢亵渎,虽然总见他一袭温和无害纤尘不染的简单白袍,但那一身王者般的摄人气势却在他的身上尽显无疑,温润中却带着疏离与冷冽,看似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

    这样卓绝非凡的一个人,为什么对她另眼相待?她不止一次的察觉到,他看着她时,那令人无法窥透尤如古井深潭般的幽深目光中总会多了一抺柔和。

    “嗯。”低沉的声音低低的应着,以她的聪慧,他相信她也会猜到,再者,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她不明的问着。

    “这不重要。”对他来说,当初救她,根本就是出于本能,在大脑还没做出决定之时,身体已经本能的做出决定。

    闻言,子情半侧过脸,清眸落在他那张刚毅却又不失俊美的容颜之上,太阳的光晖洒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的周围都布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芒,也许,这并非太阳的光芒让他整个人耀眼无比,而是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散发着强烈光芒的发光体,吸引着众人的视线,难怪从刚才到现在,那些女弟子们爱慕的目光一直紧随着他而移动着。

    感觉到她打量的视线,他唇角微微扬起,疏离而冷冽的气息因这一抺笑意而消失,刚毅俊美的容貌,更是因为这抺笑意而让人看呆了眼,只见他侧过脸对上了她打量的目光,带着笑意的性感声音低低的问着:“怎么样?我的长相你可还满意?”

    听着他打趣的笑意,看着他那带笑的目光,脸颊不由微红,别开了眼,看着就到凌峰山了,便说道:“峰里有一间没人住的茅屋,等一下我帮你收拾干净就可以住了。”说着,脚下步伐微加快了几分。

    他太危险了,浑身散发着致命的男子魅力,一不小心,便会令人迷失,她还是不要与他太过接近的好,保持距离,才是安全之道。

    看着她加快了的步伐,他幽深的黑瞳中尽是笑意,唇边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心下很是愉悦的迈步跟上前去:“那个穿着红袍的少年当着众人的面向你表白,你就没感觉?”说他不在意?却还是有些吃味,他看上的人,竟然也有人敢窥视着,真是胆子不小。

    子情微怔,想起了当时白逸那失望的神色,顿了一下反问:“我应该有感觉吗?”十岁的年纪说什么爱与情?她如今想做的,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强大,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不用再眼睁睁的看着亲人身染鲜血而无法相救。

    她虽然身上青山之中,但是,她从没忘记过那雨夜杀戮的一幕,那是她心中的最痛,眼睁睁的看着众人死在她的面前,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娘样倒在血泊之中,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玩伴代她而死,骨肉分离之痛,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她唯一想做的,便是揪出那幕后之人,亲手雪仇!

    感觉到她身上气息的变化,似乎在那么一瞬间,一股清冷而透着肃杀之意的气息从她的身上弥漫而出,他微微挑了挑眉,看了她一眼,见她原本平静而淡然的清眸中染上了一丝嗜血的仇恨,不由一怔,想到了当年那鲜血染满了一地的雨夜,黑瞳中光芒闪了闪,伸出了一只手,轻抚着她那如丝绸般顺滑的墨发。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

    浑厚的男性声音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着,扑鼻而来的,还有他身上那股清爽的气息,冷不防他的一双大手轻抚着她的头,像是在安抚着什么似的,她怔了怔,连忙回过神来,脚下步伐一移,身一侧,让他的手从她的发上移开,抱着怀里的瞪着一双红色眼珠子的兽兽,朝他看了一眼。

    “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她平静的说着,仿佛刚才的那一幕不曾发生,目光落在怀里这只瞪着一双红色眼珠子浑身雪白的小鸟身上,又看了看那缠在她手腕上的红色幻兽一眼,还没弄明白这两只,到底是什么幻兽来的?

    掌心里传来的丝滑触感在下一刻便消失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继而无所谓的一笑,见她已经转移了思绪目光落在那只雪白的小鸟上面,便开口说道:“你今日召唤出来的两只幻兽,皆不是一般的幻兽,若是不想让人知道,就别把两只都示于人前。”

    听到他的话,子情抬眸诧异的看向他:“就连山主都没察觉,你怎么知道的?”今日召唤出来的两只幻兽弄出了那样大的震动,把青山的众人都惊住了,但是却没人知道这令整个青山都震动的事情是她的幻兽弄出来的,更没人知道,她召唤出了两只幻兽,而他,怎么就知道了?

    “你今日召唤出来的幻兽,跟我的幻兽是同一个级别的,我感应得到。”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又怎么会知道?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能召唤出两头那样强大的幻兽出来,真是不简单。

    闻言,子情眼中浮现了惊讶的神色,她虽然没见过他的幻兽,但是却听说过,天山冷绝辰的幻兽是上古神兽青龙,他说她的两只幻兽与他的幻兽是一个级别的,那不就是说,她的这两只幻兽皆是上古神兽?

    难怪竟然一降临就让整个青山抖上一抖,原来竟然是令万兽臣服的上古神兽!

    两人进入凌峰山后不久,尾随而来的子砚几人也来到了凌峰山,见他们两人正站在那间空着的茅屋前,似乎在说着什么话,几个相视了一眼后,便大步的走了过去。

    “冷公子。”子砚几人向他抱拳拱手一礼。

    辰看了几人一眼,疏离的朝他们点了点头,并没有言语。

    “冷公子,我们来帮你打扫一下这间屋子,你可以到那边的树下等等,很快就好的。”子琴来到两人的面前,娇媚的声音带着惑人的笑意盈盈的说着,一双勾人的美目毫不掩饰着对冷绝辰的爱幕之意,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着。

    刚毅而俊美脸上神色依然,似乎没有看到子琴那直勾勾的目光似的,性感而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自骨子里透出来的疏离,淡淡的说着:“那就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是我们凌峰山的贵客,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子琴那张艳丽的容颜因他的话而越发的显得动人,美目中光芒流动着。

    一旁的子情静静的站着,看也没看他们几人一眼。而子砚几人则看了辰一眼后便对子情说:“子情,你就先带冷公子到周围走走吧!我们先把这屋子给清理一下。”看他的样子,好像与子情并非第一天认识的一般,只是,子情一直在这青山之中,又是怎么认识冷绝辰这样的人的?

    听到这话,子情抬眸朝子砚看了一眼,神色淡然的移开了目光,对身边的辰说:“我屋子就在不远处,先到我那坐会吧!”说着,便转身往自己的茅屋走去。

    而听到这话的子琴却是脸色微变,不善的目光朝子情那抺素净的背影扫了一眼,眼底光芒闪过,不知在想着什么。

    站在子砚旁边的子源则冷哼了一声说道:“真不知像白逸那样天赋容貌都是一绝的人怎么就会看上她这样的人?像她这种随随便便的贱……呃!”他的话还没说完,腹部似乎被什么击中了一下似的,微张开口闷哼了一声,与此同时,一颗药丸也射入了他的口中,入口即溶,无色无味,无人察觉。

    “你怎么动手了?”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说你?”

    两人同时问着,辰的脸色有些阴鸷,以他的实力,就算他说得再小声,他也听得见,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放低声音,真是该死!竟然敢用那样的话来说他的子情,若不是看在凌成的面子上,他决不会轻饶他!

    子情回眸睨了那僵硬着身体半弯着的子源一眼,继而把目光落在辰的身上,轻声说道:“我和他们一直相处不来,形同陌人,听多了,有时会动手惩罚一下,倒是你,既然是客,还动手伤了他的气穴,不怕山主怪罪于你?”

    刚才她见他反手射出一股气流,以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击中了子源的气穴,伤了气穴想要恢复可没那么容易,就算有上好的药相辅,最快也得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才能恢复,在这段时间,他就是喘气,或者动一下身体都会觉得痛苦不已,一出手就伤他周身气穴,这一手,还真是不留情。

    “我没让他开不了口,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他沉声说着,缓了缓脸色,问道:“你刚才弹了什么进他的嘴里?”她刚才那一手,还真是又准又快,若是入口即溶的药丸,只怕那个人还察觉不出来,原本还担心着她会受欺负,看来他是想多了。

    子情浅浅一笑,清眸中流动泛动,轻声说道:“只是最近新研制出来的药丸,死不了,却会让他说不出话。”她研制出来的药丸,若没有她的解药谁也解不了,既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就让他闭上嘴巴,免得污了众人的耳。

    闻言,刚毅而俊美的面容一柔,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嗯,不错,任人欺负可不好,适当时就得反击,就算是直接把他毒哑或者杀了也没事,有什么事,我会处理。”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多半是辰在说,子情在听,而在他们的身后,那围在一起的几人此时却是惊呼声不断。

    “二师兄,二师兄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一张脸全白了?大师兄,大师兄你快看看二师兄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手脚发凉冷汗直冒的?”子琴和子纱扶着子源惊呼着,两人的脸上尽是惊慌,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间就这样了?

    子砚微皱着眉头看着僵硬着身体浑身冒冷汗的子源,对一旁的子杰和子立说:“先把他扶到那边坐一下。”

    “好。”几人连忙把他扶到树下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原地团团转着。

    “二师兄?你怎么样?你倒是说话啊?你哪里不舒服?”子杰蹲在他的身边问着,脸上也是一脸的担忧,怎么会突然间整个人僵硬着身体连脸色也惨白着?

    子源指着自己的嘴,又微微动了动嘴巴,又指了指自己身上被伤到的气穴,几个简单的动作,却几乎要了他的命,痛得一张脸血色尽无一片的惨白,他死死的咬着牙关,连呼吸也不敢太过用力。

    “大师兄,二师兄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他这是怎么了?”子纱焦急的问着,蹲在子源的身边,仰着担忧的小脸看着那微皱着眉头的子砚。

    在几人焦急担忧的目光中,子砚蹲了下去,伸手解开了子源身上的衣袍,子琴和子纱见状,连忙别开了眼。

    “果然是这样。”子砚的眉头紧皱着,看着解开衣襟后子源的身体,在他那气门之上,此时是一片的乌青,看得出来那人下手可不轻。

    “怎么会这样?竟然伤到气门了?”子杰和子立惊愕的看着那乌青的地方,那里,既称气门,也称气穴,是全身气血必经之处,伤到了这里,可不好办了。

    听到他们的话,别过头去的子纱和子琴两人反射性的回过头,看以那片乌青,也是一脸的惊愕:“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被人伤到气门?”

    此话一出,几人都沉默了下来,目光朝那已经走远的冷绝辰和子情的方向看去,心下明白,祸从口出。定然是子源的话惹得冷绝辰不快,所以他才动了手。

    一直以来他们对冷绝辰的认知也只在于众人的传说,今日还是第一回见到他的身手,那样的身手,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他们当时几人都站在子源的身边,却没人看到冷绝辰的出手,若是他要取他性命,怕也只是瞬间的事情。

    这样的人,真是太可怕了!

    子纱反应过来,怔愕的问:“是冷绝辰伤了二师兄?”这怎么可能?她们刚才都站在旁边,却连他何时动的手都不知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实力,到底是有多深?

    而子琴眼中则闪过一丝嫉妒,刚才二师兄不过就是说了那子情的不是,他竟然就为她出头,为什么一个个优秀的人都对子情那个死丫头另眼相看?为什么一个个都要为她出头?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子砚看了他们几人一眼,沉声说道:“祸从口出,你们要记得,话是不可乱说的,免得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子情,既然能令那些优秀的男子如此相待,必有她的过人之处,师傅说得对,若是执意与她作对,到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他们。

    “大师兄,那冷绝辰也不过是来青山做客的,他这样伤了二师兄,我们可以找师傅或者山主讨个说法!”子杰眼中晦暗的光芒闪了闪,一个外来的人,竟然敢在他们青山动手伤了他们的人,这也太欺人太甚了!

    “讨个说法?”子砚瞥了他一眼,沉声说:“那照你说,是不是去跟师傅和山主说,子源在背后说子情的不是,还爆了粗口,冷绝辰听不过去,出手伤了他?是不是这样说?你们觉得山主和师傅会帮子源?虽然子源被伤到气门,但归根究底,这是他自己惹下的祸事!”

    闻言,几人都沉默了下来,心下一片复杂。子琴看了看那一脸痛苦的子源,疑惑的问:“大师兄,如果二师兄只是伤了气门,那也不会开不了口说话啊?可是你们看二师兄,他此时根本就是说不出话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子砚看着那面色惨白神色痛苦的子源一眼,轻叹了一声,说道:“你们几个留下来把那间屋子打扫一下,子杰和我扶子源去药谷看看,等师傅回来,我会亲自跟他说这件事的。”

    “是。”几人应着,子杰这才与他扶起子源往药谷而去,而另外的几人则看着他们几人走近了,这才开口说:“看样子,冷绝辰和子情是早就认识的,要不然他怎么会为了她而出手伤了二师兄。”子琴说着,美目中带着浓浓的不甘之色。

    子纱垂低着头并没有说话,不知在想着什么。而子立则说道:“大师兄已经说过了,多做事,少说话,小心祸从口出,走吧!我们先去把屋子打扫一下,毕竟他现在住在我们凌峰山这里。”

    另一边,当子砚和子杰扶着子源来到药谷时,药师替他把了脉,又看了看那被伤到的气门,不由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唉……”

    子杰见状,眼中不禁浮上担忧的神色,连忙问道:“药师,我二师兄到底怎么样?能治吗?你倒是说话啊?怎么净是叹气呢?”

    “药师,我们看了一下,应该是伤到气门了,只是,他既然伤到气门,怎么连话也说不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子砚也开口问着,看着那面色惨白神色痛苦的子源,也不暗叹了一声。师傅早就叮嘱过,就算无法与子情友好相处,那也不要成为敌对的存在,否则,后果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但是,就是没人愿意听师傅的劝告。

    “他怎么会伤得这么重?”药师问着,摇了摇头叹着气说:“这出手的人,怕是不简单啊!你们应该知道,这气门是人身上的一个要穴,伤到了气门也有深浅,我刚才看了一下他的气门,又帮他把了一下脉,发现这个伤了他气门的人虽然只是凝气击伤了他,但这股玄气中却带着深厚的内力,伤得不轻不容易治啊!”

    闻言,两人眼中的担忧更甚了,他们没想到连药师都这么说。

    药师顿了一下,又说:“至于他不出话来,那是因为他吃了一种药,这药虽然对他的生命没有致命的危险,却会让他说不出话来,如果解不开他体内的药,估计这辈子想开口都难了。”

    听到这话,子砚和子杰都怔住了。而浑身痛苦难忍的子源听到这话后,大脑轰的一声炸开,耳边只回荡着,如果不解开体内的药,这辈子想开口说话都难了……是说他,有可能会因此而成为哑巴?

    “药师,你想想办法,你的医术那么好,你一定有办法解开的对不对?”子杰拉着他的衣袖焦急的问着,他们几个师兄弟自小一起长大,一起修炼,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感情却比亲兄弟还要好,如今见二师兄这样,他怎么能不焦急!

    药师摇了摇头,说:“这药很是古怪,我只知道它的药性,却无法制出解药,且不说他开不了口说不出话这事,就是伤了气门这内伤,我也无法医治。”

    “这、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治不了?你说笑的吧?”

    药师面色一正,瞥了他一眼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更何况这医治的事情,可以拿来说笑的吗?”说着,衣袖一拂,转身离开,接着忙碌着他还没忙完的事情。比如,碾碎药草。

    “药师莫怪,我师弟他只是心里担心,所以才口有失误,还请药师见谅。”子砚拱手赔礼着,这整个青山只有这么一位药师,而且医术精湛,他若不敢医,子源可就麻烦了。

    子杰反应过来,也连忙跟着赔礼道歉着:“看到我二师兄这般难受,我心里担忧不已才会乱说话,药师海量,还请帮我二师兄看看这伤吧!”

    见到两人这一举动,药师这才缓了缓脸色,停下了手头上忙碌着的事情,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说:“你二师兄这伤,并非我不想医治,而是我医治不了,伤到气门,重创在内,可不是几颗药丸吃下去就会好的。”说着,站了起来走到了里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瓶药说:“一天三颗,这个只能让他没那么难受,但是治标不治本,想要治好他的伤,还得另请高明。”

    子砚接过那瓶药,向他道了声谢,敛下了眼眸一脸的深思。如果气门的伤没有治好,他的修为只怕也到此为止了,这一回,他真是得不偿失呀!

    听到了药师的话,此时的子源也是悔不当初,早知道会这样,他一定不会说出那样的话,能被山主请入青山药谷,药师的医术就已经是不凡的了,现在连他也没有办法,难道他被伤到气门的伤真的无法治好了?他不知怎么被人扶回凌峰山的,只知道脑海里一片的空荡荡……

    凌峰山里,子源的的门外,子砚和子杰两人都一脸担忧的朝屋子里看了一眼,轻叹了一声,这才往前走去。子杰憋不住气的问:“大师兄,如果是那冷绝辰下药的,那我们找他拿解药不就可以解开二师兄体内的药了。”

    子砚停下了脚步,看了他一眼问:“你觉得,是冷绝辰下的药?”

    子杰一怔,微皱下眉头:“难道不是?”当时他们可都在场,除了他之外,谁还有那个本事能在他们几人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趁着二师兄因被击中气门的瞬间而把药弹进他的口中?当时二师兄那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伤了气门,所以这一连窜的事情,也定然是在那一瞬间完成!

    “冷绝辰既然伤了他的气门,这就已经够子源受的了,他又怎么会再多此一举的让他说不了话呢!”子砚沉声说着,眼中浮现着一抺看不懂的光芒,若有所思的看着前面的林子。

    听到这话,子杰也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但是却想不通,如果真的不是冷绝辰下的药,那会是谁?谁有那个本事?当时除了他们几人之外,也就只有那个子情站在他的旁边。眼中疑惑的光芒泛过,难道会是她?不可能!就她那样子,完全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她没有那样的身手,连药师都解不了的药,她又怎么会拥有呢!他真是因为担心过头而脑袋断路了,竟然会想到她身上去,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你先照顾着他吧!我去看看师傅回来没有,把这件事跟他说一下。”子砚说着,迈步便往前面走去。

    “奇怪,大师兄怎么怪怪的,难道他知道是谁给二师兄下的药?”子杰小声的嘀咕着,感觉他今天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

    本来想去他师傅屋子里看看他回来没有的子砚,还没来到他的屋子,碰巧的便见他师傅正回来,当下连忙迎了上去:“师傅。”

    “有事?”凌成停下了脚步,看了他一眼,沉声问着。几名弟子中,也只有子砚比较沉稳,这会见他眉头微锁,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师傅,就在不久前,子源被伤了气门,而且还连话也说不出来,我们扶他去让药师看过,药师对他的伤和所中的哑药皆束手无策。”他身为大师兄,子源如今这样,他也有一些责任。

    闻言,凌成眉头一拧,沉声问道:“不过才一会没看见,就出了这样的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子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字不漏的说出来,见他越听脸色越沉,不由有些头皮发麻。师傅已经不止一次说过别惹子情,可他们就是不听,这会出了这样的事,正是应了他的话。

    听完了子砚的话,凌成黑沉着脸,一声不吭的便往子源的屋子走去,子砚见状,连忙跟上。当来到子源的屋子时,子立和子琴几人也已经在那里,几人正围在床边,见到他们进来,连忙恭敬的唤了一声:“师傅。”声音一落,微垂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去看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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