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战的手放到这块石头上的瞬间，一股玄妙的能量，就顺着萧战的手心，钻进了萧战的身体，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在萧战体内游走一圈。
这种感觉极其微弱，如果不是对能量有着极度敏锐的感知，一般人是完全感受不到这个过程的。
大概过了将近两秒钟的时间，这块黑色的方形石头身上，忽然散发出黑色的光芒。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这个青羽宗弟子眉头一挑，有些诧异地看了眼萧战，随即翻开桌上的簿子，嘀咕了一句：
「总算遇到一个有灵根的了，要是数量不达标，老子还得往偏僻的村子里跑，真是烦死了！」
嘀咕了这么一句，年轻人看向萧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萧战微笑着说道：「我叫萧战。」
「嗯，萧战，」这个青年一边念，一边在簿子上写下萧战的名字。
然后他就摆摆手，「在旁边等着吧。」
萧战也没说什么，就这么站在了旁边。
下一个就是李小鱼。
看到萧战通过了测试，李小鱼心里很是开心。
可是随即，她的心情就开始忐忑不安，眼里写满了失落。
她知道自己肯定没有办法通过测试，也就没有办法继续跟在萧战身边了。
想到这里，李小鱼叹了一声，随即就要转身离开，完全没有要测试的意思。
可萧战却开口道：「还没尝试过就想要放弃，又如何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萧战一句话，顿时让李小鱼红了脸。
她赶紧把手伸向桌子上的那个黑色石块。
下一瞬，黑光亮起。
李小鱼愣了愣，随即满脸惊喜：
「我……我通过了！」
坐在椅子上的青年也诧异了。
不过在看到李小鱼的容貌之后，他笑着开口：「这位师妹，你的确是通过了。」
说着，他再次翻开簿子，问道：「师妹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李小鱼！」
青年点点头，在簿子上写下李小鱼的名字，然后微笑着说道：「小鱼师妹，你现在旁边等会儿，等凑够了人数，我们一起返回青羽宗，到时候你还要参加第二次测试，等回去的路上，我再给你说说后面考核的事情。」
李小鱼道了声谢，然后赶紧跑到了萧战身边，脸上写满了兴奋。
「公子，我也通过了！」
萧战面色平静地点点头，「所以，这世界上的事情，如果你不去尝试，就永远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而坐在椅子上的青年，看到萧战和李小鱼站在一起，眼底顿时闪过一抹不悦。
明明他都已经向李小鱼表示出了好感，可萧战还是看不明白他的意思，真是没有眼力劲儿。
而后面还在排队的人，看到萧战和李小鱼先后通过了测验，顿时都是满脸羡慕的表情。
萧战和李小鱼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除了他和李小鱼之外，又有十几个人通过了测验。
可排队的人还在不断增加。
当累计有二十个人通过测验的时候，青年直接哈哈大笑起来，对着还在排队的人摆手：「行了，我的人数达标了，我们青羽宗现在改了规矩，每年都会招收弟子，要不你们就明年再来参加测验，要不就等等看，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的师弟师妹过来招人，又或者你们去其他城池，或者那些村子里，也是有一定的概率的。」
此时有一个刚好排在最前面的人，面色焦急地喊道：「师兄，我去年就没赶上，这眼看就该我了，你能不能行行好，让我
测验一下吧，要是我没有灵根，我也就可以死心，以后踏踏实实地干活养活一家人。」
「对啊！」
「是啊师兄，您就行行好吧！」
排在后面的人纷纷开口祈求。
他们都是同样的想法，要是测验出自己没有灵根，那也就可以放弃成为灵者的想法，踏踏实实过日子，也不用再浪费时间。
然而，这青年却是冷哼一声：「叫什么师兄，谁是你们师兄，你们有什么资格叫我师兄？还想免费测灵根，你们想屁吃呢！」
骂了良久，青年忽然又笑了起来：
「其实，我还有不少时间，你们想要测验灵根也不是不行，但是嘛，你们得拿出一点诚意来！」
说着，青年还做了个搓手的姿势，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一时间，正在排队的人，脸色都变得很是难看。
尤其是现在排在第一个的人，他犹豫几秒，还是摸出了几枚灵豆，满脸不舍地递到了青年面前。
然而青年的脸色一冷，随手一拍，几枚灵豆就飞了出去，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
青年冷哼一声：
「打发叫花子呢，当我没见过灵豆是吧！」
说完这句，他看向后面排队的人，冷冷开口：
「明码标价，一枚灵币帮你们测试灵根，天底下再也没有这么便宜的价了！」
听到居然要收一枚灵币，排队的人中，十有八九都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毕竟，他们身上根本没有一枚灵币，就算有，也大概舍不得拿出来。
李小鱼此时才知道，自己差点错过了什么，如果不是萧战让她试一试，只怕她这辈子可能都没有第二次测验灵根的机会。
又或者，她就算赚到了一枚灵币，大概也舍不得用来测验灵根。
最后，能拿出一枚灵币，并且舍得拿出一枚灵币来测验灵根的，只剩下九人。
遗憾的是，这九个人当中，竟然没有一个拥有灵根。
看到这九人或者失魂落魄地离开，或者嚎啕大哭的样子，萧战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李小鱼则是满脸同情的样子。
萧战看向李小鱼，轻声说道：
「你要记得，在你不了解一个人之前，最好不要同情他，因为你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同情，否则就有可能害人害己。」
李小鱼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村子，自然无法理解萧战现在所说的道理。
萧战也没指望李小鱼现在能够明白，毕竟有些道理，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深刻领悟。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
周围一片漆黑。
青羽宗这名青年弟子有些不悦，因为他只收到了九枚灵币，比起他预料中的要少了很多。
他看向萧战等人，沉声说道：
「你们不要觉得自己通过了我这里的测验，就能顺利进入青羽宗，后面还有第二轮测验，到时候你们要是不合格，一样得离开青羽宗。」
「记住了，我叫梁鑫，你们之中要是有人真能顺利通过第二轮考核，那我们以后还有相处的机会，要是没办法通过，那以后就不追提起我的名字，因为你们没资格，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梁鑫说完这句之后，背着双手往前走去。
「都跟上我，要是掉队了，我可不会回去找你们！」
一个满脸兴奋的胖青年连忙问道：
「梁鑫师兄，灵者不会能够御剑飞行吗？你能带我们一起飞吗？」
梁鑫冷冷看了眼这个胖青年：
「你以为是个灵者都能飞
吗？只有达到了御空境的灵者才能御剑飞行，而在我们青羽宗，能达到御空境的都是长老级别的人物，还想飞，你想屁吃呢！」
被梁鑫呵斥一顿，这个胖青年顿时不敢说话了。
不过他似乎是个话唠，此时看向旁边的萧战，又看了看走在萧战身边的李小鱼，轻声问道：
「兄弟！好无聊啊，咱们随便聊聊呗？」
萧战轻笑一声，问道：
「你想聊什么？」
这胖青年嘿嘿一笑，指了指萧战身边的李小鱼：
「这位姑娘是兄弟你的？」
萧战淡淡看了眼胖青年，没说话。
胖青年似乎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些冒昧，连忙摆手笑道：
「我肯定是能够通过第二次测验留在青羽宗的，我看兄弟你也不一般，应该也能留下，所以想着先认识认识，以后在青羽宗也好有个照应！」
萧战轻笑一声，「你这么有自信能够留在青羽宗啊，我可没有一点把握，再说了，就算我能留下，你怎么确定李小鱼能够留在青羽宗呢？」
「哈，原来这位姑娘叫李小鱼啊！」
胖青年脸上堆满了笑容：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庞富贵，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萧战！」
庞富贵忽然收起脸上的笑容，面色郑重地对着萧战拱手：
「萧师兄，我记住了，以后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萧战看了眼庞富贵，没说话。
庞富贵却是又恢复了满脸的笑容，「嘿嘿，萧师兄，我跟你说啊，我这双眼睛毒着呢，你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以后肯定能有大作为，说不定修炼几十年之后你还能成为御空境强者，当上青羽宗的长老也说不定呢？」
说着，庞富贵又看向李小鱼：
「萧师兄可能不知道，凡是加入青羽宗的弟子，都是允许带随从的，要是小鱼师妹没有办法通过第二轮测试，完全能够以萧师兄你侍女的身份进入青羽宗嘛，无非就是不能修炼青羽宗的功法罢了，到时候等萧师兄你厉害了，得到了其他的功法，一样能够交给小鱼师妹修炼，还有我，我要是得到了其他功法，我也拿给小鱼妹妹修炼。」
萧战笑而不语。
庞富贵这小子有点儿心机，但是不多。
前一句还叫着小鱼师妹，后一句就直接改口喊小鱼妹妹，这不要脸的劲儿，一般人还真没有。
萧战懒得搭理庞富贵。
李小鱼也一直低着头没说话。
但是庞富贵实打实是个话唠，一路上就没停过说话。
而灵者就是不一样。
兴许是梁鑫没能得到多少灵币，一路上走得飞快，二十个人，除了萧战之外，其他人都已经有些跟不上梁鑫的速度。
加上月黑风高，他们看不清路，时不时就会摔上一跤。
庞富贵喘着粗气，李小鱼也在咬牙坚持。
看到萧战一脸轻松，没有半点疲倦的样子，庞富贵竖起大拇指，满脸佩服地说道：
「我就说萧师兄你不简单，果然如此！」
萧战依旧没说话。
整整一夜，梁鑫没说一句话，也从没停下过脚步。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除了萧战之外，其他人实在是走不动了，纷纷坐在地上休息起来。
梁鑫回头看了眼，顿时破口骂道：「一群拖油瓶！」
虽然他之前说过不会等掉队的人。
可现在他还是停了下来。
毕竟他的任务就是带二十个人返回青羽宗参加第二轮测验，要
是完成不了这个目标，到时候不仅要挨骂受罚，还要再跑一趟，耽误更多的时间。
他冷着脸在一块石头身上盘膝坐下，随即又带着几分怒气指挥众人去寻找干柴，最后点燃了一堆篝火。
众人此时所处的位置是在密林之中。
周围漆黑一片，时不时有冷风吹过，让人浑身发冷，尤其是漆黑的林子里，隐约还有兽吼声响起，更是让人汗毛倒竖。
就在此时，梁鑫忽然睁开了眼睛，笑着看向李小鱼说道：
「小鱼师妹，走了一路我也累了，劳烦你过来帮我捶捶腿，正好我也跟你说说第二轮测验的事情，应该能提升你通过第二轮测验的机会。」
见梁鑫目光灼灼地盯着李小鱼，其他人对梁鑫的想法心知肚明，却没有一个敢开口说话，只是看向李小鱼的目光里，都带上了几分怜悯。
李小鱼更是脸色苍白，眼里满是惊慌，求助似的看向了萧战。
就在这时候，庞富贵忽然笑着站了起来，一边搓手，一边冲着梁鑫笑道：
「梁鑫师兄，我来帮你捶腿，我还会按摩呢，家传的手艺，体验过的都说好！」
说话间，庞富贵已经朝着梁鑫走去，仿佛完全没看到梁鑫那仿佛要杀人的冰冷目光。
庞富贵刚走到梁鑫面前，梁鑫忽然就抬脚踹在了庞富贵身上。
庞富贵将近两百斤的身体，竟然就这么飞出去五六米，撞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当场喷出一口鲜血。
要不是他浑身肉多，起到了缓冲作用，只怕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梁鑫冷哼一声：
「敢扫老子的兴，你是真不知道死活啊！」
梁鑫盯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庞富贵，又像是在警告所有人一样地说道：
「老子心情不太好，谁都别触老子霉头，大不了老子杀了你们，再重新去找二十个人就是了！」
听到这话，众人都是脸色惨白，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然而梁鑫依旧没打算放过李小鱼，盯着李小鱼冷冷道：
「李小鱼，别说你能不能加入青羽宗，就是加入了，我也是你的师兄，怎么，你觉得给我捶腿委屈你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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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极其微弱，如果不是对能量有着极度敏锐的感知，一般人是完全感受不到这个过程的。
大概过了将近两秒钟的时间，这块黑色的方形石头身上，忽然散发出黑色的光芒。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这个青羽宗弟子眉头一挑，有些诧异地看了眼萧战，随即翻开桌上的簿子，嘀咕了一句：
「总算遇到一个有灵根的了，要是数量不达标，老子还得往偏僻的村子里跑，真是烦死了！」
嘀咕了这么一句，年轻人看向萧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萧战微笑着说道：「我叫萧战。」
「嗯，萧战，」这个青年一边念，一边在簿子上写下萧战的名字。
然后他就摆摆手，「在旁边等着吧。」
萧战也没说什么，就这么站在了旁边。
下一个就是李小鱼。
看到萧战通过了测试，李小鱼心里很是开心。
可是随即，她的心情就开始忐忑不安，眼里写满了失落。
她知道自己肯定没有办法通过测试，也就没有办法继续跟在萧战身边了。
想到这里，李小鱼叹了一声，随即就要转身离开，完全没有要测试的意思。
可萧战却开口道：「还没尝试过就想要放弃，又如何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萧战一句话，顿时让李小鱼红了脸。
她赶紧把手伸向桌子上的那个黑色石块。
下一瞬，黑光亮起。
李小鱼愣了愣，随即满脸惊喜：
「我……我通过了！」
坐在椅子上的青年也诧异了。
不过在看到李小鱼的容貌之后，他笑着开口：「这位师妹，你的确是通过了。」
说着，他再次翻开簿子，问道：「师妹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李小鱼！」
青年点点头，在簿子上写下李小鱼的名字，然后微笑着说道：「小鱼师妹，你现在旁边等会儿，等凑够了人数，我们一起返回青羽宗，到时候你还要参加第二次测试，等回去的路上，我再给你说说后面考核的事情。」
李小鱼道了声谢，然后赶紧跑到了萧战身边，脸上写满了兴奋。
「公子，我也通过了！」
萧战面色平静地点点头，「所以，这世界上的事情，如果你不去尝试，就永远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而坐在椅子上的青年，看到萧战和李小鱼站在一起，眼底顿时闪过一抹不悦。
明明他都已经向李小鱼表示出了好感，可萧战还是看不明白他的意思，真是没有眼力劲儿。
而后面还在排队的人，看到萧战和李小鱼先后通过了测验，顿时都是满脸羡慕的表情。
萧战和李小鱼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除了他和李小鱼之外，又有十几个人通过了测验。
可排队的人还在不断增加。
当累计有二十个人通过测验的时候，青年直接哈哈大笑起来，对着还在排队的人摆手：「行了，我的人数达标了，我们青羽宗现在改了规矩，每年都会招收弟子，要不你们就明年再来参加测验，要不就等等看，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的师弟师妹过来招人，又或者你们去其他城池，或者那些村子里，也是有一定的概率的。」
此时有一个刚好排在最前面的人，面色焦急地喊道：「师兄，我去年就没赶上，这眼看就该我了，你能不能行行好，让我
测验一下吧，要是我没有灵根，我也就可以死心，以后踏踏实实地干活养活一家人。」
「对啊！」
「是啊师兄，您就行行好吧！」
排在后面的人纷纷开口祈求。
他们都是同样的想法，要是测验出自己没有灵根，那也就可以放弃成为灵者的想法，踏踏实实过日子，也不用再浪费时间。
然而，这青年却是冷哼一声：「叫什么师兄，谁是你们师兄，你们有什么资格叫我师兄？还想免费测灵根，你们想屁吃呢！」
骂了良久，青年忽然又笑了起来：
「其实，我还有不少时间，你们想要测验灵根也不是不行，但是嘛，你们得拿出一点诚意来！」
说着，青年还做了个搓手的姿势，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一时间，正在排队的人，脸色都变得很是难看。
尤其是现在排在第一个的人，他犹豫几秒，还是摸出了几枚灵豆，满脸不舍地递到了青年面前。
然而青年的脸色一冷，随手一拍，几枚灵豆就飞了出去，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
青年冷哼一声：
「打发叫花子呢，当我没见过灵豆是吧！」
说完这句，他看向后面排队的人，冷冷开口：
「明码标价，一枚灵币帮你们测试灵根，天底下再也没有这么便宜的价了！」
听到居然要收一枚灵币，排队的人中，十有八九都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毕竟，他们身上根本没有一枚灵币，就算有，也大概舍不得拿出来。
李小鱼此时才知道，自己差点错过了什么，如果不是萧战让她试一试，只怕她这辈子可能都没有第二次测验灵根的机会。
又或者，她就算赚到了一枚灵币，大概也舍不得用来测验灵根。
最后，能拿出一枚灵币，并且舍得拿出一枚灵币来测验灵根的，只剩下九人。
遗憾的是，这九个人当中，竟然没有一个拥有灵根。
看到这九人或者失魂落魄地离开，或者嚎啕大哭的样子，萧战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李小鱼则是满脸同情的样子。
萧战看向李小鱼，轻声说道：
「你要记得，在你不了解一个人之前，最好不要同情他，因为你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同情，否则就有可能害人害己。」
李小鱼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村子，自然无法理解萧战现在所说的道理。
萧战也没指望李小鱼现在能够明白，毕竟有些道理，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深刻领悟。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
周围一片漆黑。
青羽宗这名青年弟子有些不悦，因为他只收到了九枚灵币，比起他预料中的要少了很多。
他看向萧战等人，沉声说道：
「你们不要觉得自己通过了我这里的测验，就能顺利进入青羽宗，后面还有第二轮测验，到时候你们要是不合格，一样得离开青羽宗。」
「记住了，我叫梁鑫，你们之中要是有人真能顺利通过第二轮考核，那我们以后还有相处的机会，要是没办法通过，那以后就不追提起我的名字，因为你们没资格，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梁鑫说完这句之后，背着双手往前走去。
「都跟上我，要是掉队了，我可不会回去找你们！」
一个满脸兴奋的胖青年连忙问道：
「梁鑫师兄，灵者不会能够御剑飞行吗？你能带我们一起飞吗？」
梁鑫冷冷看了眼这个胖青年：
「你以为是个灵者都能飞
吗？只有达到了御空境的灵者才能御剑飞行，而在我们青羽宗，能达到御空境的都是长老级别的人物，还想飞，你想屁吃呢！」
被梁鑫呵斥一顿，这个胖青年顿时不敢说话了。
不过他似乎是个话唠，此时看向旁边的萧战，又看了看走在萧战身边的李小鱼，轻声问道：
「兄弟！好无聊啊，咱们随便聊聊呗？」
萧战轻笑一声，问道：
「你想聊什么？」
这胖青年嘿嘿一笑，指了指萧战身边的李小鱼：
「这位姑娘是兄弟你的？」
萧战淡淡看了眼胖青年，没说话。
胖青年似乎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些冒昧，连忙摆手笑道：
「我肯定是能够通过第二次测验留在青羽宗的，我看兄弟你也不一般，应该也能留下，所以想着先认识认识，以后在青羽宗也好有个照应！」
萧战轻笑一声，「你这么有自信能够留在青羽宗啊，我可没有一点把握，再说了，就算我能留下，你怎么确定李小鱼能够留在青羽宗呢？」
「哈，原来这位姑娘叫李小鱼啊！」
胖青年脸上堆满了笑容：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庞富贵，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萧战！」
庞富贵忽然收起脸上的笑容，面色郑重地对着萧战拱手：
「萧师兄，我记住了，以后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萧战看了眼庞富贵，没说话。
庞富贵却是又恢复了满脸的笑容，「嘿嘿，萧师兄，我跟你说啊，我这双眼睛毒着呢，你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以后肯定能有大作为，说不定修炼几十年之后你还能成为御空境强者，当上青羽宗的长老也说不定呢？」
说着，庞富贵又看向李小鱼：
「萧师兄可能不知道，凡是加入青羽宗的弟子，都是允许带随从的，要是小鱼师妹没有办法通过第二轮测试，完全能够以萧师兄你侍女的身份进入青羽宗嘛，无非就是不能修炼青羽宗的功法罢了，到时候等萧师兄你厉害了，得到了其他的功法，一样能够交给小鱼师妹修炼，还有我，我要是得到了其他功法，我也拿给小鱼妹妹修炼。」
萧战笑而不语。
庞富贵这小子有点儿心机，但是不多。
前一句还叫着小鱼师妹，后一句就直接改口喊小鱼妹妹，这不要脸的劲儿，一般人还真没有。
萧战懒得搭理庞富贵。
李小鱼也一直低着头没说话。
但是庞富贵实打实是个话唠，一路上就没停过说话。
而灵者就是不一样。
兴许是梁鑫没能得到多少灵币，一路上走得飞快，二十个人，除了萧战之外，其他人都已经有些跟不上梁鑫的速度。
加上月黑风高，他们看不清路，时不时就会摔上一跤。
庞富贵喘着粗气，李小鱼也在咬牙坚持。
看到萧战一脸轻松，没有半点疲倦的样子，庞富贵竖起大拇指，满脸佩服地说道：
「我就说萧师兄你不简单，果然如此！」
萧战依旧没说话。
整整一夜，梁鑫没说一句话，也从没停下过脚步。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除了萧战之外，其他人实在是走不动了，纷纷坐在地上休息起来。
梁鑫回头看了眼，顿时破口骂道：「一群拖油瓶！」
虽然他之前说过不会等掉队的人。
可现在他还是停了下来。
毕竟他的任务就是带二十个人返回青羽宗参加第二轮测验，要
是完成不了这个目标，到时候不仅要挨骂受罚，还要再跑一趟，耽误更多的时间。
他冷着脸在一块石头身上盘膝坐下，随即又带着几分怒气指挥众人去寻找干柴，最后点燃了一堆篝火。
众人此时所处的位置是在密林之中。
周围漆黑一片，时不时有冷风吹过，让人浑身发冷，尤其是漆黑的林子里，隐约还有兽吼声响起，更是让人汗毛倒竖。
就在此时，梁鑫忽然睁开了眼睛，笑着看向李小鱼说道：
「小鱼师妹，走了一路我也累了，劳烦你过来帮我捶捶腿，正好我也跟你说说第二轮测验的事情，应该能提升你通过第二轮测验的机会。」
见梁鑫目光灼灼地盯着李小鱼，其他人对梁鑫的想法心知肚明，却没有一个敢开口说话，只是看向李小鱼的目光里，都带上了几分怜悯。
李小鱼更是脸色苍白，眼里满是惊慌，求助似的看向了萧战。
就在这时候，庞富贵忽然笑着站了起来，一边搓手，一边冲着梁鑫笑道：
「梁鑫师兄，我来帮你捶腿，我还会按摩呢，家传的手艺，体验过的都说好！」
说话间，庞富贵已经朝着梁鑫走去，仿佛完全没看到梁鑫那仿佛要杀人的冰冷目光。
庞富贵刚走到梁鑫面前，梁鑫忽然就抬脚踹在了庞富贵身上。
庞富贵将近两百斤的身体，竟然就这么飞出去五六米，撞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当场喷出一口鲜血。
要不是他浑身肉多，起到了缓冲作用，只怕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梁鑫冷哼一声：
「敢扫老子的兴，你是真不知道死活啊！」
梁鑫盯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庞富贵，又像是在警告所有人一样地说道：
「老子心情不太好，谁都别触老子霉头，大不了老子杀了你们，再重新去找二十个人就是了！」
听到这话，众人都是脸色惨白，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然而梁鑫依旧没打算放过李小鱼，盯着李小鱼冷冷道：
「李小鱼，别说你能不能加入青羽宗，就是加入了，我也是你的师兄，怎么，你觉得给我捶腿委屈你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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