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境之中……
随着佛业双身的死亡，这原本邪氛掩天的地方，又恢复了平静。
“沙沙…”
脚步声响起，靖玄看着四周荒芜的大地，从土壤状态上就能看出来，灭境算是彻彻底底的完了。
没有别的新力注入，灭境这个土地只会随着时光而逐渐灭亡。
如果想要改变这个命运，也许只剩下与苦境完全的接壤了。
借助苦境的地脉之能，再经历了个数千年，才有可能恢复。
“可怜啊…”
“佛业双身毁灭了一境，也是断了自己的后路，死不足惜！”
“没有脑子的领导者…”
“就是势力的最大的拖累！”
“毫无长远的目光…”
“鼠目寸光…”
靖玄眼中思索过很多，佛业双身的想法只能说太天真了。
真以为仰仗着自己的能为，就可以立马在苦境打下根据地。
可惜，后路早就被佛业双身的狂妄给断的干干净净了。
所以灭境的邪灵就宛如扑火的飞蛾一般，只能选择不断的向前，那怕这结局是所谓的毁灭。
简单的思索结束，靖玄便向着妖世浮屠的位置前进着。
未待多久，就来到了妖世浮屠藏匿的所在地了，就见原本高高耸立的高塔已失了曾经的模样。
现在遗留下来的只有一个类似于蜘蛛模样的怪异生灵。
“……吼…”
妖世浮屠察觉到有生人接近，立马张开身躯，摆出一副无比戒备的模样，颇像呲牙的狗一般。
“喔，原来如此…”
靖玄简单的扫视片刻，便知晓现如今妖世浮屠的情况了。
看来当时爱祸女戎的抽取，已将妖世浮屠抽了大部分能量。
现如今的妖世浮屠，要想重铸曾经的模样，唯有添补了，但这种添补，将是无止境的浪费资源。
毕竟妖世浮屠这种东西，一般人无法用，高手用不上。
用一次就会损失功体，简直是在告诉敌人，自己正是虚弱期，努力一下就能把自己杀了一样。
除了拥有玄牝之力的佛业双身敢这么折腾，其余的人，除非是觉得自己的人生太过于苦闷了。
“……”
妖世浮屠看着没有动静的靖玄，率先选择出手攻击了。
“喔，智慧的生命体么？”
扫视着漫天的触手，靖玄眼中无波无澜，手一抬，一缕细风霎时浮现，随即将妖世浮屠能攻击的众多触手直接切了个干干净净。
“………”
察觉到致命的危机，光秃秃的妖世浮屠不由挣扎了起来。
“你在害怕？！”
“有点意思，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的太多，太多了…”
“真是令人好奇！”
“灭境这弹丸之地，真的能养育诞生出你这等妖邪之物？！”
“这违背了质量守恒定律…”
妖世浮屠虽然没有神态，但靖玄却能感受对方内心的恐惧。
按理说，妖世浮屠应该只是一个器具，就算是拥有智慧，也不过是野兽的想法罢了。
结果今日这么一看，对方拥有的智慧还不算太低啊。
“………”
妖世浮屠愣了一下，随即为了求生，将些许东西讲了出来。
“喔，原来如此…”
“真是令人讶异啊…“
靖玄听着对方的话语，虽然这股言语很是生涩，但能感觉到给对方一段时间，就足够能流畅了。
听了个不大不小的故事，总算明白了妖世浮屠的来历了。
但如曾经所想的一样，依附在苦境的异空间不算少数，这里面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而妖世浮屠就是这些奇怪东西中唯一一个比较好运的存在。
它遇到了尚在成长期的佛业双身与他们一拍即合，达成所谓的四境归一，用以自己的成长。
换一种说辞，便是系统文的设定，虽然这个系统半路夭折了，而继承者也被人扬了骨灰。
“所以，这佛业双身的理智也算是被你影响了？！”
“只为了，追求四境归一？”
听到这里，靖玄也是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了，这个所谓的主仆关系，好像不是特别的绝对啊。
“…………”
妖世浮屠闻言，沉默了片刻，才继续对着靖玄解释道。
“呵，倒是公平公正的代价…”
“果然，这个人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都是实打实的交易啊…”
靖玄听到妖世浮屠的解释，虽然它的说辞美化了一部分，但也能听出这里面的暗箱操作了。
不过，想想也对，你成天呆在个有智慧的器具身体里，不被下点手脚，好像都不符合常理了。
“………”
妖世浮屠闻言，看着突然开始不屑一笑的靖玄，本能的感觉到不对了，立马出声引诱道。
“与我合作？！”
“佛业双身没有完成的事情…”
“想让我完成？”
靖玄听到对方的合作条件，不由摇了摇头，那怕对方说的在天花乱坠，也是无法被相信的。
毕竟佛业双身相信了，然后就成为了打工仔，一心追求着他人的目标，而作为自己的理想。
实际上，这个理想，从头到尾只是一个生物进化的渴求罢了。
“…………”
妖世浮屠闻言，立马在双方的交换利益上不断的加磅。
“喔…”
“集合四境的地脉之力，然后一举越上更高的生命层次？？”
“你想的倒是挺好！”
“可惜，我没兴趣…”
靖玄听到对方的说辞，不感兴趣的摇了摇头，这种荒诞的破办法，要么被打死在半路上，要么就出身未捷，身先死了。
至于成功的可能性，不会真的有愚蠢之人会相信吧。
就算是剧情中的佛业双身，也不过是完成了区区三境归一，并且还没有得到实际的帮助，手底下的兵力就已经折损的差不多了。
然后佛业双身就惨死万里狂沙，继而集境又上去了，所以这应该就是努力合了个寂寞。
“………”
妖世浮屠看着怎么都不动心的靖玄，而后继续出声道。
“嗯？？？”
靖玄听到这些话，面色不由闪过一抹惊讶，对方居然还知道不少的苦境秘密，这就有点意思了。
就在靖玄思考的时候，四周大地之中突然窜出无数的蛛丝，直接将他的四肢缠绕住了。
而后妖世浮屠勐然窜起，钳制住靖玄的身形，想要用当时保存下来的邪灵同化他的身躯。
想法美好，但现实却是残酷，就见一道耀眼的剑光闪过，准备已久的束缚直接被轻易的撕碎了。
“……”
妖世浮屠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恐与不解的表情，明明自己是按照佛业双身的能为特别准备的，为什么自己无法控制住对方。
“呵……”
“原来你与我交谈这么久，只是想借用精神力算计我？！”
“所以你一直用精神力传递到我得脑海中，欲加深控制……”
“可惜…”
“世间的残酷，我心知肚明，对于这种手段更是知晓…”
靖玄扫视着这么聪慧的妖世浮屠，挑了挑眉，从对方一直在用精神力与自己交谈的时候。
它的想法简直如阳光之下的阴影，是那么的突出与无法忽视。
“………”
听到这里，妖世浮屠不敢等待，直接打算窜入大地之中。
“呵…”
“对我下手，你我双方就已经沦为敌人了…”
“终究是一个祸害…”
靖玄看着准备逃窜的妖世浮屠，随手甩出一柄长剑，直接将它钉在了大地上，而后解释道。
“放心…”
“有的时候，活着，还是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才会更加快乐！”
话音刚落，便手捏剑指，直接出手抹除了对方的意识。
“呵，接下来…”
“是给天者准备的礼物…”
扫视着已经陷入平静的妖世浮屠，心知自己只需让它有些生物的本能，迷湖下阿修罗就可以了。
然后万妖炉之中，就不是天者融合自己了，而是自己融合天者，将天者的身躯掠夺下来。
想至此地，靖玄抬手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到妖世浮屠之中，以确保到时候足够可以压制天者了。
未浪费多久的时间，妖世浮屠就被注入完成了，虽然大部分依旧是邪力，但足够自己使用了。
“………”
刚被放下的妖世浮屠见状，立马窜的无影无踪了。
“呵……”
“就这样无忧无虑的活着吧…”
“然后在岁月的漫长之中，重新诞生新的意识吧…”
“或者，亡于岁月之中…”
靖玄见事情完成，灭境也没什么可在意的东西后，便直接化光离开了此地，不见了踪影。
至于接下来，就等待阿修罗为了创建万妖炉来到此地了。
与此同时，死国之内……
天者看着眼前的阿修罗，将自己对于他的解释，讲了出来。
“阿修罗，只要你可以完成这个万妖炉的计划…”
“那么我就便可以让你的族人再度会回到你的身边！”
“呵，天者！”
“死国的资源就这么富裕么？”
阿修罗听到这个解释，面露不屑的笑容，对于死国的真实情况，不光是天者知道，身为战神的自己也是知晓的一清二楚。
“阿修罗，你在质疑我？”
“要知道，属于死国的希望已经降临了！
”
“资源将不再是问题了！”
天者听到阿修罗的质问，心中有点不喜，而后出声解释了一番，顺便摆出一副狂热的模样。
“？？？”
“希望？”
“就看那么一个孩子？”
“天者！你在说笑吧！”
阿修罗看着如此狂热模样的天者，对于神子的存在，可谓是满脑袋的疑问，这算是什么情况。
“阿修罗…”
“我是死国的天者，一切行为都是为了死国的未来！”
“你需要亲自见神子一番…”
“才是明白何是希望！”
天者闻言，看着仍是一副不信神色的阿修罗，扔下一语，便直接消散一空，不见了踪影。
“嗯？？”
看着如此信誓旦旦的天者，阿修罗一瞬间也是疑惑了，难道这个所谓的神子，真的有那么强。
随即身形一动，来到了安放神子的大殿之中，看着正在里面抚琴的女子和沉睡的婴儿。
也未做等待，直接进入到大殿之中，用力量惊醒了神子。
“你是…阿修罗…”
“死国的战神…”
琴奴看着打断自己弹琴的来者，仔细的扫视之下，便回忆起曾经的死国战神了。
“你知道我？”
阿修罗闻言，挑了挑眉，不过大部分注意力都在靖玄身上。
“琴奴无妨…”
“你先退下吧！”
靖玄感受到阿修罗的气息，随即睁开了眼睛，出声吩咐一侧的琴奴可以先行离开了。
“这……”
琴奴听到靖玄的吩咐后，如果是往常，也许会直接离开。
但如今这个死国的战神来势汹汹，要是对神子不利，神子现在不过是一个婴儿，要如何抵抗。
想到这里，神色闪过一抹犹豫，选择不听从靖玄的吩咐。
“无妨…”
“阿修罗身为死国的战神，必然一心只为死国，你不用担心…”
“他不会做些什么的！”
靖玄看着不愿离开的琴奴，而后笑着的安抚了一下，毕竟阿修罗也算是个正常的人，加上自己与对方有没有利益的矛盾点。
接下来，就更不可能出现刀剑相向的仇者模样。
“是，神子…”
琴奴闻言，点了点头，而后转身离开了此地。
“呵，忠心可嘉！”
“可惜，太弱了！”
阿修罗看着离开的琴奴，眼中的赞赏一闪而逝，随即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眼前孩童的身上。
“神子……”
“你…有何被称得上是希望的资格？”
而后冷漠的一语，战火滔滔，仿佛对方的答桉要是不符合心意的话，那么就会遭受雷霆一击。
“希望…”
“我并不是希望…”
“我只是一个契机，一个用以改变死国未来的契机…”
“你应该明白…”
“死国已受拘束，唯一的机会，便是外面的世界……”
靖玄听到质问，否认了阿修罗口中的希望，毕竟真正的希望，从始至终就是一心如一的天者。
“你是说让我看接下来！”
“有意思…”
“我最后提醒你一下…”
“如果你一旦危害死国，那么就算你是个孩童，我也不会放过你…”
阿修罗听到靖玄的回答，片刻便明白对方的意思了，随即扔下一语，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相信以自己的名号，对方就算做些什么，也会有所顾忌的。
“雷厉风行么……”
“有意思…”
靖玄看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阿修罗，不由摇了摇头，对于他的威胁，心中根本不曾在意，反正死国的未来早就注定了。
因为这个道路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死国的疯狂可是要超越火宅佛狱的，这些缘由，都是因为天者对于资源的不合理利用。
后续的补救也是一刀切，管束的难度更是远超佛狱的。
就这种状态，就算去到苦境之中，覆灭，也是时间问题。
除非有一个能直接镇压死国的存在，屠戮殆尽这些老一辈，培养新一代的认知，才有一丝可能。
随着佛业双身的死亡，这原本邪氛掩天的地方，又恢复了平静。
“沙沙…”
脚步声响起，靖玄看着四周荒芜的大地，从土壤状态上就能看出来，灭境算是彻彻底底的完了。
没有别的新力注入，灭境这个土地只会随着时光而逐渐灭亡。
如果想要改变这个命运，也许只剩下与苦境完全的接壤了。
借助苦境的地脉之能，再经历了个数千年，才有可能恢复。
“可怜啊…”
“佛业双身毁灭了一境，也是断了自己的后路，死不足惜！”
“没有脑子的领导者…”
“就是势力的最大的拖累！”
“毫无长远的目光…”
“鼠目寸光…”
靖玄眼中思索过很多，佛业双身的想法只能说太天真了。
真以为仰仗着自己的能为，就可以立马在苦境打下根据地。
可惜，后路早就被佛业双身的狂妄给断的干干净净了。
所以灭境的邪灵就宛如扑火的飞蛾一般，只能选择不断的向前，那怕这结局是所谓的毁灭。
简单的思索结束，靖玄便向着妖世浮屠的位置前进着。
未待多久，就来到了妖世浮屠藏匿的所在地了，就见原本高高耸立的高塔已失了曾经的模样。
现在遗留下来的只有一个类似于蜘蛛模样的怪异生灵。
“……吼…”
妖世浮屠察觉到有生人接近，立马张开身躯，摆出一副无比戒备的模样，颇像呲牙的狗一般。
“喔，原来如此…”
靖玄简单的扫视片刻，便知晓现如今妖世浮屠的情况了。
看来当时爱祸女戎的抽取，已将妖世浮屠抽了大部分能量。
现如今的妖世浮屠，要想重铸曾经的模样，唯有添补了，但这种添补，将是无止境的浪费资源。
毕竟妖世浮屠这种东西，一般人无法用，高手用不上。
用一次就会损失功体，简直是在告诉敌人，自己正是虚弱期，努力一下就能把自己杀了一样。
除了拥有玄牝之力的佛业双身敢这么折腾，其余的人，除非是觉得自己的人生太过于苦闷了。
“……”
妖世浮屠看着没有动静的靖玄，率先选择出手攻击了。
“喔，智慧的生命体么？”
扫视着漫天的触手，靖玄眼中无波无澜，手一抬，一缕细风霎时浮现，随即将妖世浮屠能攻击的众多触手直接切了个干干净净。
“………”
察觉到致命的危机，光秃秃的妖世浮屠不由挣扎了起来。
“你在害怕？！”
“有点意思，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的太多，太多了…”
“真是令人好奇！”
“灭境这弹丸之地，真的能养育诞生出你这等妖邪之物？！”
“这违背了质量守恒定律…”
妖世浮屠虽然没有神态，但靖玄却能感受对方内心的恐惧。
按理说，妖世浮屠应该只是一个器具，就算是拥有智慧，也不过是野兽的想法罢了。
结果今日这么一看，对方拥有的智慧还不算太低啊。
“………”
妖世浮屠愣了一下，随即为了求生，将些许东西讲了出来。
“喔，原来如此…”
“真是令人讶异啊…“
靖玄听着对方的话语，虽然这股言语很是生涩，但能感觉到给对方一段时间，就足够能流畅了。
听了个不大不小的故事，总算明白了妖世浮屠的来历了。
但如曾经所想的一样，依附在苦境的异空间不算少数，这里面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而妖世浮屠就是这些奇怪东西中唯一一个比较好运的存在。
它遇到了尚在成长期的佛业双身与他们一拍即合，达成所谓的四境归一，用以自己的成长。
换一种说辞，便是系统文的设定，虽然这个系统半路夭折了，而继承者也被人扬了骨灰。
“所以，这佛业双身的理智也算是被你影响了？！”
“只为了，追求四境归一？”
听到这里，靖玄也是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了，这个所谓的主仆关系，好像不是特别的绝对啊。
“…………”
妖世浮屠闻言，沉默了片刻，才继续对着靖玄解释道。
“呵，倒是公平公正的代价…”
“果然，这个人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都是实打实的交易啊…”
靖玄听到妖世浮屠的解释，虽然它的说辞美化了一部分，但也能听出这里面的暗箱操作了。
不过，想想也对，你成天呆在个有智慧的器具身体里，不被下点手脚，好像都不符合常理了。
“………”
妖世浮屠闻言，看着突然开始不屑一笑的靖玄，本能的感觉到不对了，立马出声引诱道。
“与我合作？！”
“佛业双身没有完成的事情…”
“想让我完成？”
靖玄听到对方的合作条件，不由摇了摇头，那怕对方说的在天花乱坠，也是无法被相信的。
毕竟佛业双身相信了，然后就成为了打工仔，一心追求着他人的目标，而作为自己的理想。
实际上，这个理想，从头到尾只是一个生物进化的渴求罢了。
“…………”
妖世浮屠闻言，立马在双方的交换利益上不断的加磅。
“喔…”
“集合四境的地脉之力，然后一举越上更高的生命层次？？”
“你想的倒是挺好！”
“可惜，我没兴趣…”
靖玄听到对方的说辞，不感兴趣的摇了摇头，这种荒诞的破办法，要么被打死在半路上，要么就出身未捷，身先死了。
至于成功的可能性，不会真的有愚蠢之人会相信吧。
就算是剧情中的佛业双身，也不过是完成了区区三境归一，并且还没有得到实际的帮助，手底下的兵力就已经折损的差不多了。
然后佛业双身就惨死万里狂沙，继而集境又上去了，所以这应该就是努力合了个寂寞。
“………”
妖世浮屠看着怎么都不动心的靖玄，而后继续出声道。
“嗯？？？”
靖玄听到这些话，面色不由闪过一抹惊讶，对方居然还知道不少的苦境秘密，这就有点意思了。
就在靖玄思考的时候，四周大地之中突然窜出无数的蛛丝，直接将他的四肢缠绕住了。
而后妖世浮屠勐然窜起，钳制住靖玄的身形，想要用当时保存下来的邪灵同化他的身躯。
想法美好，但现实却是残酷，就见一道耀眼的剑光闪过，准备已久的束缚直接被轻易的撕碎了。
“……”
妖世浮屠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恐与不解的表情，明明自己是按照佛业双身的能为特别准备的，为什么自己无法控制住对方。
“呵……”
“原来你与我交谈这么久，只是想借用精神力算计我？！”
“所以你一直用精神力传递到我得脑海中，欲加深控制……”
“可惜…”
“世间的残酷，我心知肚明，对于这种手段更是知晓…”
靖玄扫视着这么聪慧的妖世浮屠，挑了挑眉，从对方一直在用精神力与自己交谈的时候。
它的想法简直如阳光之下的阴影，是那么的突出与无法忽视。
“………”
听到这里，妖世浮屠不敢等待，直接打算窜入大地之中。
“呵…”
“对我下手，你我双方就已经沦为敌人了…”
“终究是一个祸害…”
靖玄看着准备逃窜的妖世浮屠，随手甩出一柄长剑，直接将它钉在了大地上，而后解释道。
“放心…”
“有的时候，活着，还是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才会更加快乐！”
话音刚落，便手捏剑指，直接出手抹除了对方的意识。
“呵，接下来…”
“是给天者准备的礼物…”
扫视着已经陷入平静的妖世浮屠，心知自己只需让它有些生物的本能，迷湖下阿修罗就可以了。
然后万妖炉之中，就不是天者融合自己了，而是自己融合天者，将天者的身躯掠夺下来。
想至此地，靖玄抬手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到妖世浮屠之中，以确保到时候足够可以压制天者了。
未浪费多久的时间，妖世浮屠就被注入完成了，虽然大部分依旧是邪力，但足够自己使用了。
“………”
刚被放下的妖世浮屠见状，立马窜的无影无踪了。
“呵……”
“就这样无忧无虑的活着吧…”
“然后在岁月的漫长之中，重新诞生新的意识吧…”
“或者，亡于岁月之中…”
靖玄见事情完成，灭境也没什么可在意的东西后，便直接化光离开了此地，不见了踪影。
至于接下来，就等待阿修罗为了创建万妖炉来到此地了。
与此同时，死国之内……
天者看着眼前的阿修罗，将自己对于他的解释，讲了出来。
“阿修罗，只要你可以完成这个万妖炉的计划…”
“那么我就便可以让你的族人再度会回到你的身边！”
“呵，天者！”
“死国的资源就这么富裕么？”
阿修罗听到这个解释，面露不屑的笑容，对于死国的真实情况，不光是天者知道，身为战神的自己也是知晓的一清二楚。
“阿修罗，你在质疑我？”
“要知道，属于死国的希望已经降临了！
”
“资源将不再是问题了！”
天者听到阿修罗的质问，心中有点不喜，而后出声解释了一番，顺便摆出一副狂热的模样。
“？？？”
“希望？”
“就看那么一个孩子？”
“天者！你在说笑吧！”
阿修罗看着如此狂热模样的天者，对于神子的存在，可谓是满脑袋的疑问，这算是什么情况。
“阿修罗…”
“我是死国的天者，一切行为都是为了死国的未来！”
“你需要亲自见神子一番…”
“才是明白何是希望！”
天者闻言，看着仍是一副不信神色的阿修罗，扔下一语，便直接消散一空，不见了踪影。
“嗯？？”
看着如此信誓旦旦的天者，阿修罗一瞬间也是疑惑了，难道这个所谓的神子，真的有那么强。
随即身形一动，来到了安放神子的大殿之中，看着正在里面抚琴的女子和沉睡的婴儿。
也未做等待，直接进入到大殿之中，用力量惊醒了神子。
“你是…阿修罗…”
“死国的战神…”
琴奴看着打断自己弹琴的来者，仔细的扫视之下，便回忆起曾经的死国战神了。
“你知道我？”
阿修罗闻言，挑了挑眉，不过大部分注意力都在靖玄身上。
“琴奴无妨…”
“你先退下吧！”
靖玄感受到阿修罗的气息，随即睁开了眼睛，出声吩咐一侧的琴奴可以先行离开了。
“这……”
琴奴听到靖玄的吩咐后，如果是往常，也许会直接离开。
但如今这个死国的战神来势汹汹，要是对神子不利，神子现在不过是一个婴儿，要如何抵抗。
想到这里，神色闪过一抹犹豫，选择不听从靖玄的吩咐。
“无妨…”
“阿修罗身为死国的战神，必然一心只为死国，你不用担心…”
“他不会做些什么的！”
靖玄看着不愿离开的琴奴，而后笑着的安抚了一下，毕竟阿修罗也算是个正常的人，加上自己与对方有没有利益的矛盾点。
接下来，就更不可能出现刀剑相向的仇者模样。
“是，神子…”
琴奴闻言，点了点头，而后转身离开了此地。
“呵，忠心可嘉！”
“可惜，太弱了！”
阿修罗看着离开的琴奴，眼中的赞赏一闪而逝，随即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眼前孩童的身上。
“神子……”
“你…有何被称得上是希望的资格？”
而后冷漠的一语，战火滔滔，仿佛对方的答桉要是不符合心意的话，那么就会遭受雷霆一击。
“希望…”
“我并不是希望…”
“我只是一个契机，一个用以改变死国未来的契机…”
“你应该明白…”
“死国已受拘束，唯一的机会，便是外面的世界……”
靖玄听到质问，否认了阿修罗口中的希望，毕竟真正的希望，从始至终就是一心如一的天者。
“你是说让我看接下来！”
“有意思…”
“我最后提醒你一下…”
“如果你一旦危害死国，那么就算你是个孩童，我也不会放过你…”
阿修罗听到靖玄的回答，片刻便明白对方的意思了，随即扔下一语，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相信以自己的名号，对方就算做些什么，也会有所顾忌的。
“雷厉风行么……”
“有意思…”
靖玄看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阿修罗，不由摇了摇头，对于他的威胁，心中根本不曾在意，反正死国的未来早就注定了。
因为这个道路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死国的疯狂可是要超越火宅佛狱的，这些缘由，都是因为天者对于资源的不合理利用。
后续的补救也是一刀切，管束的难度更是远超佛狱的。
就这种状态，就算去到苦境之中，覆灭，也是时间问题。
除非有一个能直接镇压死国的存在，屠戮殆尽这些老一辈，培养新一代的认知，才有一丝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