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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夜不语
更新时间:2015-01-14 10:00:00
击火堆的,只要一靠近火堆立刻杀掉。」我又道。

      现在周围的火堆就是我们生存下去的唯一倚靠,挖洞进来的狼很容易对付,但如果狼群一旦突破了火墙,估计我们就死定了。

      不过我却算错了一步,狼群显然不单单只是挖了一个洞。当露营地里猛地出现几只狼,并向我扑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那几只狼眼中闪烁着幽幽的绿色光芒,盯着我,龇着牙齿,流着口水,眼看就要接近我了。我冷静的将冲锋枪掰到连发的开关,猛地一阵扫射,狼惨叫几声,全部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谁在乱射,差点打中老娘。」对面传来了林芷颜气急败坏的声音。

      张三一把抽出开山用的、长一米多的砍刀,大声喊道:「里面的狼尽量用刀砍,营地太小,容易误伤自己人。」说完他就将一只扑向他的灰狼砍倒,刀正中狼的脖子,那只狼抽搐几下便断了气。

      这砍刀也是我强烈要求带上的装备,原本是想用来开路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我和林芷颜也抽出了砍刀将周围的狼砍翻。相比那两个身体强悍的练家子,我狼狈的多,毕竟自己不会武功,而且身体也锻炼不过,几次都险些被狼给咬住。

      狼王恐怕见这个方法十分有效,命令去打洞的狼多了起来,有越来越多的灰狼不断从新开的洞里钻出来。营地里的狼逐渐增多,我们杀不胜杀,再加上连续奋战了接近一个小时,身体也有些承受不了了。

      再这样下去,估计就算没被狼吃掉,也会被活活给累死。

      「靠,上树。」我们三人背靠着背,被一大群狼堵死在了营地中央唯一的一棵树下,张三当机立断的喊着。

      林芷颜和张三这两个原本看对方不顺眼的人,在此时此刻显示出了惊人的默契,张三抓住我,猛地向上提起,在他的力气爆发下,我居然双脚离地,被甩到了空中,手攀在两米多高的枝干上。

      张三蹲下身将冲锋枪调到连射位置,只听见「啪啪啪啪」的响声,周围的狼立刻倒下了一圈;就在这时,林芷颜踩在他的背用力一跳,跳上了树的主枝干,然后开枪掩护张三上来;我这才反应过来,也开枪一阵狂扫。

      不多时,张三也有惊无险的上了树,我们又继续向上爬了两米,这才满头大汗的望着下方。营地周围的火堆没有我们添加汽油,已经开始逐渐熄灭了,树下黑压压的一大片狼涌了过来,我完全数不清楚身下究竟有多少狼包围着。

      「总算是脱险了。」林芷颜惊魂未定的看着树下的狼,有些毛骨悚然。

      可惜没高兴多久,远处又传来一只狼的嚎叫,这次我听得很清楚,恐怕,那就是狼王。听到狼叫的灰狼再次行动起来,它们朝着树脚开始用力挖土。

      「该死,它们想要将树挖倒!」我顿时脸色煞白,再也顾不上节约子弹。

      「射击,有多少杀多少,把跑过来挖洞的狼全部杀掉!」

      可惜不管怎么杀,总是有狼奋不顾死的跑到树下来挖土,子弹消耗的很快,不多久树下已经黑压压的倒满了大量的狼尸。

      但原本扎根就不广的树也逐渐倾斜了起来,树再过不了多久就会倒下去,那时候,就是我们的死期。

      死定了。我在心里苦涩的笑着,满脑袋都是心灰意冷。

      曾经想过无数次,但自己真正的死法,居然会是进狼的肚子里。

      就在树危在旦夕的那一刻,突然有一种怪异的嘶吼从远处传了过来。那种叫声如同尖锐的爪子,不断挠着玻璃发出的刺耳声响,又像情人甜蜜的低语,还有些像是熊叫,我判断不出究竟是什么动物发出的,甚至自己从来都没有听过。

      听到这声怪叫,狼群顿时暴躁不安起来,一只又一只的狼放弃了继续攻击我们所在的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更有的狼不断的低声嚎叫,整个狼群都流露出不安的情绪。

      不远处的狼王也狂啸一声,立刻,所有的狼都如潮水一般退去,奔向那声怪叫的所在。没多久,一只活着的狼都没有剩下。

      如果不是一地的狼尸在提醒我们的话,我们几乎以为刚才的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场真实而又怪异的梦罢了。爬下树,我们三人相对苦笑,同时一屁股坐在地上,今天晚上,不论身体还是精神都累到了极限,再也撑不下去了。

      那叫声究竟是什么?为什么狼群听到后会那么的惶恐?带着一肚子的疑惑,我钻进了帐篷。

      第十二章 顺境与逆境

      听过一个故事,据说在北欧一座教堂里,有一尊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受难像,大小和一般人差不多。因为有求必应,因此专程前来这里祈祷、膜拜的人特别多,几乎可以用门庭若市来形容。

      教堂里有位看门的人,看十字架上的耶稣每天要应付这么多人的要求,觉得于心不忍,他希望能分担耶稣的辛苦。有一天他祈祷时,向耶稣表明这份心愿。

      意外地,他听到一个声音,说:「好啊!我下来为你看门,你上来钉在十字架上,但是,不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可以说一句话。」这位先生觉得,这个要求很简单。

      于是耶稣下来,看门的先生上去,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般地伸张双臂,本来受难像就雕刻得和真人差不多,所以来膜拜的群众不疑有他,这位先生也依照先前的约定,静默不语,聆听信友的心声。

      来往的人潮络绎不绝,他们的祈求,有合理的,有不合理的,千奇百怪不一而足。但无论如何,他都强忍下来而没有说话,因为他必须信守先前的承诺。

      有一天来了一位富商,当富商祈祷完后,竟然忘记手边的钱便离去。

      他看在眼里,真想叫这位富商回来,但是,他憋着不能说。接着来了一位三餐不继的穷人,他祈祷耶稣能帮助他度过生活的难关。

      当要离去时,穷人发现先前那位富商留下的袋子,打开,里面全是钱。穷人高兴得不得了,耶稣真好,有求必应,便万分感谢地离去。十字架上伪装的耶稣看在眼里,想告诉他,这不是你的。但是,约定在先,他仍然憋着不能说。

      接下来有一位要出海远行的年轻人来到,他是来祈求耶稣降福他平安。正当要离去时,富商冲进来,抓住年轻人的衣襟,要年轻人还钱,年轻人不明就里,两人吵了起来。

      这个时候,十字架上伪装的耶稣终于忍不住,遂开口说话了。既然事情清楚了,富商便去找冒牌耶稣所形容的穷人,而年轻人则匆匆离去,生怕搭不上船。

      化装成看门的耶稣出现了,指着十字架上的人说:「你下来吧!那个位置你没有资格了。」

      看门人说:「我把真相说出来,主持公道,难道不对吗?」

      耶稣说:「你懂得什么?那位富商并不缺钱,他那袋钱不过用来嫖妓,可是对那穷人,却是可以挽回一家大小生计;最可怜的是那位年轻人,如果富商一直缠下去,延误了他出海的时间,他还能保住一条命,而现在,他所搭乘的船正沉入海中。」

      这是一个听起来像笑话的寓言故事,却透露出,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常自认为怎么样才是最好的,但事与愿违,使我们意不能平。

      所以我们必须相信,目前我们所拥有的,不论顺境、逆境,都是对我们最好的安排。若能如此,我们才能在顺境中感恩,在逆境中依旧心存喜乐。

      不过,显然我不是一个感恩于顺境、喜乐与逆境中的人。

      第二天一早,整晚上都没有休息好的三人,陆续从帐篷里转出来,张三做了一顿简易的早餐。

      吃完饭将行李打包好,再次踏上了去向那个坐标的路,一路上我们又遇到了几个石头胎煞,我默不作声的打破,然后安葬了起来。

      这些被杀死、封入石头中的孩子都未满九岁,而且心脏也被人挖了出来,死相异常凄惨,让人不忍心看下去。直到遇到其中一个胎煞。

      张三在埋葬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大声对我说:「小夜,这个孩子的眼睛,刚才好像冒出了一些绿幽幽的光芒。」

      「怎么可能,现在可是白天,你不会衰的白天都能碰到鬼吧?」林芷颜哼了一声。

      我也有些不信,「这些孩子的尸体,眼睛都被人用麻绳缝起来了吧。」我说着蹲下身检查了一番,这具幼小的尸体的眼睛缝的并不严实,稍微有些空隙,乍一看之下,真的有一丝绿色的颜色反射了出来。

      我被吓了一大跳,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抽出刀将那些麻绳全部挑开。只见尸体的眼眶里赫然被挖空了,黑洞洞的眼眶中盛放着一些泛着冷冷的绿色光芒的颗粒形物体。

      「这是什么?」林芷颜好奇的拿起来凑到眼前看了看,刚看清楚,就惊叫了一声,猛地将那东西扔在了底上。

      「好恶心,居然是蜻蜓的眼珠子。」她恶心的差点吐了出来。

      女人这种生物果然很奇怪,前一秒还能面不改色的在尸体的眼眶里拿东西,下一秒却被昆虫的某一部分吓得魂不附体。

      我也将那些东西拿起来看了看,确认道:「不错,是蜻蜓的眼睛。」

      「那个邪教为什么要把蜻蜓的眼睛,装在尸体的眼眶里?」张三皱眉问。

      「不知道你们听过一些附近的习俗没有。」我淡淡的道:「例如小孩子忌吃鸡爪,吃了以后手会变成鸡爪形状;晾晒在外边的小孩衣物忌夜不收回,万一沾染了露气,邪气就容易上身;忌屋内打伞,打伞则不长高。忌捕捉蜻蜓,客家以蜻蜓为雷公之鸡,捕之会被雷击中;忌讳血迹不能沾到树上,以免树见血成精后,会回来缠扰小孩子。

      人类对养育子女的认识,曾经历过一个漫长的发展过程,人们千方百计从孩子的身体入手,沿袭并遵守这些习俗,希望孩子无灾无病长大成人。尽管从科学的角度出发,许多都是无稽之谈,但它反映了人类对承嗣的一种普遍而热切的愿望。不过就某种方面而言,那个邪教组织对此,似乎有其它的见解和看法。」我慢慢的挑开那具尸体其余被麻绳缝住的地方。

      尸体的嘴里含着一对鸡爪,而鼻孔里甚至插入了两根被削的极为尖锐的树枝。

      又是些似是而非的客家巫术,我越来越搞不懂那个组织的头领,究竟是天才还是白痴了。好像他对客家文化的了解真的很直观,而使用的所谓巫术也在胡乱改动……

      不,不对,或许他并没有改动过,说不定他的方法才是真正的客家巫术。只是这些巫术流传于民间,流传到现在时已经成了习俗,严重变形了。

      要知道,所谓的习俗如果要延续下去,就如今的社会而言,便不能太残忍。

      将这具尸体安葬后,我们继续向前走。没走多久,便又遇到了情况。

      狼的尸体。在不远处的空地上,遍地都是狼的尸体,多到数也数不清。

      那些狼尸有的被撕裂开,有的被咬成了几块,还有的脑浆都被摔了出来,死相千奇百怪。

      我们全都被惊呆了。我蹲下身就近检查了一具尸体,那上边有个极大的爪痕,要想留下如此大的爪痕,杀死狼的东西至少要有三米多高吧。

      「昨晚从我们那里逃掉的狼恐怕全死在这里了!」林芷颜愣愣看着眼前的惨状,许久才道。

      我在心里粗略计算了一下,昨晚我们杀掉了三百多只,今天死在这空地上的狼更多达五百多只。那这群狼的总数量超过了九百只。这种种群数量之大,不要说在山中,就算是在人迹罕见的大草原上都很难出现。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些列为濒临灭种的国家级保护动物,聚集在人类经常出没的市郊?一直以来我认为它们是受到了熊家婆的影响,但现在看来又不太像。

      如果真是受到熊家婆的影响而聚集的话,那又是什么将它们统统杀死的呢?

      迷惑的看着遍地狼尸,我有些黯然,恐怕在凌山附近方圆几百公里之内,是不会再有狼的存在了。

      对这个地区而言,它们已经绝种了。

      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吼声。张三警觉的抬起枪,笔直的对着声音的来源处。

      只见有一只浑身是血的狼,吼叫着艰难的想要爬起来,它的腿部在不断的发抖,双眼早已经瞎了,身体上原本雪白的毛色夹杂着大量的血迹,大部分皮毛上都遍布着累累的伤痕。那些伤痕再再揭示着,它昨晚曾经历过怎样惨烈的战斗。

      伤口处血肉模糊,但它依然坚强的用四肢,想支撑起自己全身的重量,不管会有多痛苦,彷佛有一股力量,一股骄傲,一股尊严在支撑着它。

      「恐怕,它就是这群狼的狼王了。」我说道。

      张三点点头。林芷颜惊讶的嚷着:「它为什么要站起来?」

      「狼王是很有尊严的生物,它不容许自己死的时候和其它的狼一样,就算死亡也要死得很骄傲吧。」

      我解释道,对这只执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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