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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9

作者:夜不语
更新时间:2015-01-14 10:00:00
实质化了,赤裸裸、火辣辣、炽热地灼烧着自己的背脊……

      张小乔再次从半夜的噩梦里惊醒过来,走进洗手间,胡乱地将冰凉的水泼到脸上。狂跳的心脏,这才微微平缓了下来。

      那道目光,再次随着自己意识的清醒,清晰地在自己的神经感觉中,附骨随行地适时出现。

      她猛地回过头,只看到身后贴墙的穿衣镜中,自己头发潮湿、满脸惊恐的身影。

      昏黄的灯光下,自己的影子显得那么怪异,就像有无数道虚影,存在于身体的四周。张小乔猛地打了个冷颤。

      自己搬到这个城市,也不过半个月的样子。

      为了让自己从前一团糟的生活重新来过,她毅然抛弃了优厚的工作待遇,甚至熟识的朋友,只带着一些简单的行李离家远游。

      最后,流浪到了这个小城镇。

      这里确实很小,漫步半个小时,就会不小心走出有人居住的地方。但不知为何,她留了下来,租了一套廉价的房子,找了一份普普通通的工作。

      原本以为,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悄悄隐藏在记忆的长河里时,因为半个月的平凡生活而稳定下来的心,却在最近,因为那道找不出来源的目光,而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半个月而已,就算自己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为自己树立这么一个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窥视自己,恨意强烈到想要将自己连骨头都一起吞噬掉的敌人吧。

      张小乔望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她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秀丽端庄的面容,最后,叹了口气。既然睡不着,还是看看杂志好了。

      好不容易才熬到早晨,她胡乱弄了一些早餐,顶着两个不论用什么方法都掩盖不下去的黑眼圈,上班去了。

      那道窥视的仇恨目光,依然紧贴在自己背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她特别敏感。

      她的神经如同敲钟一般,隐约回荡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耳朵里一阵阵地轰鸣,四周来往人群的嘈杂声,似乎根本无法传入耳郭。

      感觉得到,那道目光的主人就在自己身后,他居然拍上了她的肩膀。

      张小乔猛地转过声,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就是你,就是你一直在盯着我看!为什么,你那么恨我吗?”

      她身后,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年轻男子,愕然地呆住了。

      他向前伸的手,僵硬地顿在半空中,过了好一阵才尴尬地说道:“小乔,我是松明,你的同事,你难道不认识我了?你到底是怎么了?你……”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腹部一凉,然后一阵痛意传入了大脑。

      鲜红的血顺着插入的美工刀,流了下来,越流越多。

      美工刀的另一端,是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那只手在颤抖,就像一只受伤后感觉恐惧的野兽。

      松明难以置信地望着张小乔恐惧得不断抽搐的脸,只感觉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四周的光线开始黯淡起来……

      越来越暗,最后,彻底地遁入了黑暗中。

      张小乔麻木地从他的身体里抽出美工刀,抱着头尖叫着,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那道视线还在,在哪里?那个窥视自己的人,究竟在哪里?

      她挥舞着带血的刀,向最近的一个人刺了过去……

      

    引子三

      又一只冰冷的手,从镜子里穿了出来,它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脖子,然后猛地一把掐住,狠狠地掐,掐得他再也无法喘气。

      周垒最近老是感觉很郁闷。因为自从搬了新家以后,就一天到晚做噩梦。

      从前的老房区拆迁,他不得已离开从小就住习惯了的祖屋,搬到了这个小镇边缘的房子里。

      这是栋很小的三层高楼房,稀稀疏疏地只住了五、六户人。

      搬到这里,也纯粹是巧合。

      虽然,这个小镇人不算多,但房子也很有限。

      他在朋友家里,厚着脸皮住了好几天,这才在一根电线杆上,看到了一张又脏又旧,不知贴出了多久的广告,说是镇西有房子出租。

      正走投无路的周垒,当然是如获至宝,也顾不得什么了,立刻联系了屋主。

      楼房虽然有些破旧,但是,房间里还算整洁,似乎最近才粉刷过,最重要的是――便宜!

      单细胞的周垒见三室一厅的房子,屋主居然只收市价一半的房租,顿时兴奋地交满了一年的房钱,第二天,就乐颠颠地搬了进来。

      当时他的死党,见他乐得像是捡到了宝似的傻样子,忍不住泼了他一盆冷水,说:“小垒,俗话说便宜没好货,天上绝对是不可能掉馅饼的。

      “你租的房子,左右邻居有没有说过什么闲话流言什么的?”

      “怎么,你以为那会是鬼屋啊?放心,世界上哪会有什么鬼!”周垒撇了撇嘴,一脸的满不在乎。

      现在,他这个无鬼怪论者坚定的意志,开始略微有点动摇了。

      虽然搬进来后,风平浪静地过了一段时间,但是,最近噩梦越来越多。

      他不过是一个小学的语文教师罢了,何况还是教一年级,工作根本就谈不上什么压力。但是晚上的噩梦,为什么总是一个接一个的,没完没了?

      特别是前天,自己的精神,似乎也受到噩梦的影响。

      他耳中老是听到一些若有似无的怪异声音。像是无数不知名的未知生物,在痛苦凄厉地嚎叫。

      那种情况,实在是太怪异了!

      又是个无眠的夜晚。

      周垒瞪大著眼睛坐在床沿,一边努力地朝胃里灌咖啡,一边无精打采地呆呆望着对面的镜子。

      这面镜子,是前一位房客没有带走的家俱,看起来满新的,而且似乎还有点高档,他就贪便宜留了下来。

      每次看到,他都莫名其妙地觉得,这面镜子的形状,十分古怪。

      但究竟古怪在哪?要具体地让他说出来,就完全没办法了。

      那纯粹是一种感觉,就像许多动物不靠五官,只靠直觉,就能清晰地嗅到逐渐靠近的危险一样。

      周垒揉了揉鼻子,用力地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伸了个非常不雅观的懒腰。

      突然,他发现自己在镜子里的脸,微微有些变形,似乎下颚顺着水平线,变宽大了。

      “怪了,刚才都还好好的。是灯光的原因吗?”他好奇地朝镜子走去。

      自己的身影随着距离的缩小越变越大,大得有些臃肿。

      站到镜子前,他突然惊讶地发现,镜中的自己,已经臃肿到挤满了镜子里的每一寸空隙。

      周垒啧啧称奇。

      难道,是因为某些特定原因让镜子变形,或者屋里的光线产生扭曲,造成了哈哈镜的效果?

      周垒向四周打量了一番,试图找出造成这种现象的蛛丝马迹。突然,他就像被肉食动物紧紧盯住了的猎物一般,全身僵硬得再也无法动弹。

      肌肉被身后一种刺骨的凉意冻结了,他的瞳孔猛地放大,心脏快速地震动,几乎就要蹦出了胸腔。

      又一只冰冷的手,从镜子里穿了出来,它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脖子,然后猛地一把掐住,狠狠地掐,掐得他再也无法喘气。

      恐惧以及痛苦,犹如尖利的手术刀,深深地刺穿了他的身体。

      周垒尖叫一声,喘着粗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梦,居然是梦。太好了!得救了!”

      他急促地呼吸着,顺手按开房间的灯。

      卧室顿时亮了,他努力安抚着跳动得快到不正常的心脏,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对面的镜子。

      身体就在那一刻,凝固了。

      镜子里的他满脸的惶恐,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到自己的神经无法忍受的东西……

    第一章 转校生

      “为了保证安全,离他越远越好。

      他们还说,那个叫夜不语的小子很容易记仇,又小气。

      和他交往过密切的话,会变得非常倒楣!“

      美国有一位著名的气象专家曾经解释,为什么许多台风都用“云娜”、“艾利”这样的女性名字来命名时,他说:“愤怒的女人像台风,在气压下降的时候,她就向四面八方发挥威力,但在男人身上,就不太可能发生同样的风暴效果。

      “一个男人愤怒时,开始好像很厉害,但是在构成台风之前,常常是吹到海上去了。”

      现在的徐露就像愤怒的台风,和沈科莫名其妙地闹了一个多月的冷战后,她终于忍不住了。

      她趁着下课时间,走到那小子的课桌前,沈科一时来不及逃掉,连忙用求助的目光望向我。

      本人自然没有忘掉,招惹愤怒的女人,将会引来什么样的腥臭,哈欠连连地转过身,没话找话地逮住一个人就劈头问:“你知道世界十大灵异事件,有哪些吗?”

      “你搭讪的方式,嗯,真奇怪!”

      一个好听的、柔柔的声音传入了耳中,很陌生。

      我急忙抬起头,只见一个长得十分清秀的美女,似笑非笑地用一双黑白分明、清澈明亮得有如星星的眼睛望着自己。

      脸皮厚如我,也不禁在她的目光下微微一红。

      这个女孩自己从来没见过,应该不是本班的人,但是,我也不敢绝对地确定。

      没办法,毕竟,自己常常因为许多人力不可能抵抗的原因而旷课,前不久,还因为《茶圣》事件,请了一个月的假,去湖州调查。

      今天好不容易整理好心绪,这才匆匆来上学,挣一点表现,免得请假太多,学校单方面把我给蛮横地当掉!

      眼前的这个女孩,不会正好是我请假期间来的转校生吧?

      顾不了那么多了,听到背后沈科传来的一阵阵惨叫,为了免殃及池鱼,我拉着那位美女的手不放,也难得去管对方愿不愿意,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听过耶路撒冷,哭墙‘流泪’的事件吗?据说这个现象,是揭开末世的先兆!

      “事情大概发生在二00二年七月的早晨,以色列圣城耶路撒冷,出现了极不寻常的异象,著名哭墙的一块石块,竟流出泪水般的水渍。

      “犹太教士声称,一些朝圣者发现哭墙的石块流出水滴。哭墙流出的水滴,至今已浸湿了十厘米乘四十厘米面积的城墙。

      “那些水滴,是由哭墙男士朝圣区右边中间的一块石块流出,其位置接近女士朝圣区的分界线。哭墙流出水滴一直持续着,圣殿山的管理官员已知此事。那些水滴,可能是由管理官员装设的一条喉管流出。

      “但有专家指出,若是正常滴水,不会不被蒸发,而且亦不扩散,实在是谜!而一些犹太教的神秘教派更指出,在他们的典籍中有预言,若哭墙流泪的话,便是世界末日的先兆。

      “此后,便有一个考古专家小组,对此进行了调查研究,最后指‘这不像是水迹,看来是植物的分泌物’。但当中没有解释,为何其他一样有植物的石墙没有水迹,也不知道水迹不蒸发,保持长方形之原因等等,专家都无答案!

      “嘿嘿,是不是感觉很有趣?”

      我一边大声讲述着自己都觉得有些受不了的故事,一边用眼角小心地瞥着沈科那边。

      唉,俗话说,相爱并非最难,相处才是最大的挑战。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问题,最好还是自己内部解决,沈科啊沈科,不是兄弟我不帮你,实在是我没这个能耐。

      我自己的感情问题,都还没有理顺畅,所以,嘿嘿,抱歉了。你一个人下地狱去吧!

      “你,不会刚好就是那个夜不语吧?”

      眼前女孩清亮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罪恶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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