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康看着手机里和孔令琳甜蜜的合影，脑子里想的都是宁悠然，如果她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那该有多好。
妈妈的病是没什么大碍了，再加上公司里又有自己牵挂的人，宁悠然三天一到就说要收拾东西回学校了，她还跟父母说了自己兼职实习的事，一开始他们跟她想象的一样，都是不同意的，说实习时间太晚，每天都去的话会影响学习，但是宁悠然一直跟他们解释说自己不是一个人，自己有同寝室的好朋友陪着，而且这个机会很难得，对以后找工作会很有帮助，爸妈这才稍微宽了心，“那你晚上下了班一定别瞎晃，赶紧回学校去！你一个女孩子，现在外面这么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爸妈，你们放心，这些我都知道的！”天晚了尽量不要出去，尤其是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这些从小到大爸妈已经告诉过自己无数次了，宁悠然耳朵都快听出茧了。
宁悠然是直接从医院坐车去车站回学校的，临走之前，宁妈妈又拉住了她，宁悠然条件反射似的想都这个时候了她总不会还不忘最后向邻床阿姨夸一下自己吧？
“悠然，妈妈都没来得及问你，你跟妈说说，在学校有没有处朋友啊？”宁妈妈压低了声音，跟女儿聊起了心事，这个年龄正是谈恋爱最好的年龄，女儿的终身大事她可是一直都放在心上的。
“妈！”宁悠然无奈的喊了一句，“没有，要是有的话不用你问我肯定会跟你说的啊！”
对于妈妈，宁悠然向来是没什么隐瞒的，尤其是恋爱结婚这种事，她又不是未成年的高中生，对于这种事还会羞涩隐瞒什么的，谈恋爱是很正常的事，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没什么可隐瞒的，尤其是对最爱自己的父母。
“真的没有？”宁悠然有些不相信的问到，在妈妈的心里，女儿一直都这么优秀漂亮，怎么可能没人追？
“没有！我怎么可能瞒你！”宁悠然强调说。
“悠然呢，爸爸妈妈也不是顽固不化的人，你也不小了，谈朋友很正常，爸妈都支持，你在学校里要是有合适的同学也可以试试处处看的！”儿女的恋爱婚姻是父母最在乎的事情之一，尤其女儿家的婚事，父母会更加操心一些。
“妈，这些我都知道。”宁悠然都是重活一世的人了，对于恋爱婚姻虽说不是经验丰富但还是有一些心得体会的，找什么样的人，以后跟什么样的人结婚，这些事她心里都有谱的。
其实妈妈在问的时候，宁悠然首先想到的人就是成康，她觉得她跟成康之间是互相爱慕的，只是那层窗户纸还没捅破，但自己跟他并没有真的在一起，现在讲还有些为时尚早，所以她没有跟妈妈说成康的存在，想等着两人真的在一起了再说也不迟。
回学校之后是下午的三点多，王梦瑶她们应该上课去了，还没回来，她一个人在寝室里等着王梦瑶回来然后吃个饭一起去公司上班，坐车坐了一路，但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累，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公司做事，更重要的是赶紧见到他。
虽然她请了三天的假，但其实也只是两天没去上班，王梦瑶回来的时候还劝她说要不要今晚先休息一下，明天再上班，毕竟假都请了，但被宁悠然很坚决的拒绝了。
刘欣不在学校，她跟他们家王宇航出去旅游去了，去的是王宇航最想去的乌镇，宁悠然回来后打开电脑，在qq空间上看到了她写的日志和上传的图片，两个人各种秀恩爱，看的人都觉得不好意思。
至于沈佳琳为什么不在，宁悠然没有兴趣更没问。
“我不在这两天，你是跟王昊松一起回来的还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啊？”那么晚了，两个人一起回来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要好些，但宁悠然记得王梦瑶曾经说过嫌弃王昊松的话，说他人挺好的，就是话太多，总是跟她对着干，说话冲她，宁悠然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两天他们的关系有没有什么改善。
“我跟他一起回来的，你不在我总得找个人跟我一起拼车省车费吧？”王梦瑶边从衣柜里拿衣服边说。
王梦瑶的语气很随意，但宁悠然却从中看出了一些端倪，省钱向来都不是王梦瑶该担心的事，她从来不缺钱，她这么说无非是想要掩饰自己跟王昊松的关系变好了的事实，他们俩可以愉快额相处对宁悠然来说也是好事，这样以后再一起回来的时候她就不用当他们俩的中间人“左右逢源”了。
“那你现在还觉得王昊松这个人不可理喻吗？”宁悠然问她。
“还行吧，就那样！”宁悠然知道王梦瑶说这话意思就是“他还不错，我挺喜欢他的！”只是嘴上不轻易承认而已。
宁悠然笑了笑，没有戳穿她。
两人去公交站等着的时候，王昊松已经早早的到了，以前上班的时候他们都不是一起的，王昊松一个人走，宁悠然和王梦瑶一起，这次不一样了，王昊松显然是在等她们，见到宁悠然还很热情的跟她打招呼，问她家里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之类的，但他眼睛的余光却总是有意无意的瞥向王梦瑶。
初遇宁悠然的时候，王昊松对她还是很有好感的，上进努力又漂亮的女生，谁都喜欢，但后来他认识了王梦瑶，王梦瑶跟宁悠然是不一样的，她比宁悠然更成熟更聪明，跟她在一起王昊松总是能感觉到危机感，她的优秀让他倍感压力，但就是这种压力让他更加努力的想要超过她，让他不得不向前走，王梦瑶是他努力的动力，而且她可以在工作和生活在给他很好的建议，虽然他们是同龄，但是论心智，王梦瑶更像是他的姐姐，宁悠然是需要被照顾的类型，而王梦瑶是可以照顾自己的类型。
或许男人都有恋母情结，归结到现实生活中就是他们都想要找一个像妈妈姐姐一样可以照顾自己给自己温暖的人，对于王昊松来说，王梦瑶就是这样的人。
两个人磁场的微妙变化宁悠然都看到了也感觉到了，只是王梦瑶一直臭着脸，当着宁悠然的面对王昊松爱理不理的，一副好像很嫌弃他的样子，但其实她心里是高兴的，她要是真的不喜欢一个人一定会离他远远的，而不会像现在一样，口是心非。
上公交车的时候，宁悠然还刻意没跟王梦瑶坐在一起，而是偷偷推了王昊松一把，把他推到了王梦瑶的座位旁，王昊松立马会意的坐在了王梦瑶的旁边，一路上想尽办法的跟王梦瑶搭腔，王梦瑶虽然一开始依旧爱理不理的，但是偶尔也会搭理他几句，后来快到公司的时候，王梦瑶已经放下了架子，跟他聊的火热了，下了车还在继续聊，把宁悠然都忘在了一边。
到了公司各自分开，王昊松和王梦瑶是一个方向的，宁悠然独自朝自己的办公地点走。
程姐还没下班，一个人在座位上全神贯注的敲敲打打着，宁悠然喊了她一声程姐，她才发现她的存在，“你终于回来了！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
见到宁悠然回来，程姐看起来比她还要高兴。
“都处理好了，这两天程姐辛苦了！”自己不在，一些整理和打印复印的活只能程姐亲力亲为，要是自己在的话这些都是应该自己来做的。
“你回来就好了，呐，这些给你，你赶紧帮我去打印出来，各三份，等下成律师开会用得到！”程姐很不客气的就开始给宁悠然布置任务了，今天有公司例行的会议，一些合伙人会根据公司这段时间的业务进行总结，制定新的计划，这个时候往往也是最忙的时候之一，因为要准备的资料很多，还要把这些资料都自行整理总结成几张简单易懂的表格或文字方便合伙人们传阅，从早上到现在，程姐一直在忙这件事。
宁悠然放下包，拿起程姐给的资料就去复印室打印去了。
宁悠然拿着打印好装订好的资料回来的时候发现程姐不在自己的座位上，成康办公室的门倒是敞开了，她走到门边望了望，程姐正在里面汇报呢，她也一眼看到了成康，不过三天没见而已，可宁悠然怎么觉得他瘦了呢？而且胡子好像也没刮，可能是太忙了没顾得上，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吃饭，工作这么忙了再不好好补充营养，身体肯定会受不了的，宁悠然站在门口担心起他。
成康也瞥到了宁悠然站在门外，正看着自己出神呢，发现自己也在回望她，赶紧收回目光躲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像是偷东西的时候被逮到一样，宁悠然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她用手抚了抚胸口，安慰自己没事的，只是被他看了一眼而已。
程姐出来的时候，宁悠然把资料交给了她，“成律师找你有事，让你进去！”程姐接过宁悠然递过来的资料顺便也把成康让她带的话带给宁悠然。
“找我？”宁悠然疑惑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让你去你就去，他又不会吃了你！”程姐见宁悠然畏畏缩缩的就有些急了，她是个急性子，受不了磨磨蹭蹭的人。
宁悠然不是畏畏缩缩，她只是在想成康现在让她进去是因为什么，毕竟现在大家都这么忙，聊私事的话时候肯定不对，聊公事的话也没什么可聊的吧？
门没关，宁悠然还是敲了敲门，成康抬起头，“进来吧，把门关上！”
宁悠然顺手带上门，走到他办公桌面前，“成律师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成康的语气很温柔，根本就没有要跟她谈公事的意思。
“嗯，都处理好了。”
“我上次给你打电话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啊。”宁悠然不知道他突然提起这个干什么。
“那你，知道我的意思，是吗？”成康紧张的站起来，手撑在桌子上，看着宁悠然，目光却是闪躲的。
“你的意思？你是指……”宁悠然一时没有搞清楚他现在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到底想问自己什么。
“我是说，你……我对你……其实……额，你看你今晚下班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吃个饭，有些话我想问你！”说出这些话成康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的，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相处的时间更短，他本来还想要慢慢跟她相处，等时间久了再跟她表明心意，他怕自己突然表白会吓到她，但是她不在的这三天，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他等不了了，他越想越怕失去她，她才二十岁，自己年长她十岁，她年轻漂亮青春靓丽，学校里肯定有很多男生追求她，他怕别的男生捷足先登从自己身边夺走她，他怕未来再有什么变数让她不再喜欢他，更重要的是，他受不了看不到她的日子，受不了她的心不属于自己。
越是喜欢就越是害怕失去，越是害怕失去就会想要抓的更紧。
宁悠然一怔，请她吃饭？是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呢？
“你放心，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的，我保证会把你安全的送回到学校的！”成康看出了宁悠然的犹豫，是自己太突然了，他完全可以理解她的担心，“我真的只是想要跟你说几句话！”怕宁悠然误会，成康又重复了一遍。
成康说的很诚恳，虽然自己也喜欢他，但是跟他相处的时间毕竟不多了解也很少，父母一直以来的提醒和作为女生的防范意识让她暂时犹豫了一下，但是当她抬头看到成康眼中的渴望的时候，那个好字几乎是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那下了班你等我！”成康很兴奋。
回到自己座位上，宁悠然还有些恍惚呢，自己真的是要赴他的约了吗？
程姐又递给她一些资料让她整理好然后归档后放起来，忙起来之后宁悠然倒不会想那么多了，程姐一会儿让她帮着安排会场，一会儿让她端茶递水分发材料，一直在忙的宁悠然都没有时间去想成康到底要跟她说什么了。
公司开合伙人会议的办公室是整个办公楼里最好的会议室，但是却离宁悠然的座位很远，在会议之前宁悠然一直跟着程姐往会议室跑，安排各种细节，中途就经过了王梦瑶和王昊松工作的办公室。
宁悠然也见到了一直被王昊松称之为灭绝师太的马律师，不看不知道，一看她才终于理解了王昊松的苦衷，他说的真的都是真的，宁悠然从那里经过了三次，其中有两次都看到她在训人，被训的人应该是带王昊松的正式助理，一个大男人被个中年妇女训的低着头不敢说话，宁悠然怎么看都觉得这场面太富有冲击力了，王昊松跟在师傅旁边也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而王梦瑶这边就好了很多，张律师本身就长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有亲切感，反正经过的时候宁悠然都没见张律师训过身边人，或者脸色不好过，她倒是看到张律师还帮着自己的助理拿文件来着。
成康看着手机里和孔令琳甜蜜的合影，脑子里想的都是宁悠然，如果她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那该有多好。
妈妈的病是没什么大碍了，再加上公司里又有自己牵挂的人，宁悠然三天一到就说要收拾东西回学校了，她还跟父母说了自己兼职实习的事，一开始他们跟她想象的一样，都是不同意的，说实习时间太晚，每天都去的话会影响学习，但是宁悠然一直跟他们解释说自己不是一个人，自己有同寝室的好朋友陪着，而且这个机会很难得，对以后找工作会很有帮助，爸妈这才稍微宽了心，“那你晚上下了班一定别瞎晃，赶紧回学校去！你一个女孩子，现在外面这么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爸妈，你们放心，这些我都知道的！”天晚了尽量不要出去，尤其是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这些从小到大爸妈已经告诉过自己无数次了，宁悠然耳朵都快听出茧了。
宁悠然是直接从医院坐车去车站回学校的，临走之前，宁妈妈又拉住了她，宁悠然条件反射似的想都这个时候了她总不会还不忘最后向邻床阿姨夸一下自己吧？
“悠然，妈妈都没来得及问你，你跟妈说说，在学校有没有处朋友啊？”宁妈妈压低了声音，跟女儿聊起了心事，这个年龄正是谈恋爱最好的年龄，女儿的终身大事她可是一直都放在心上的。
“妈！”宁悠然无奈的喊了一句，“没有，要是有的话不用你问我肯定会跟你说的啊！”
对于妈妈，宁悠然向来是没什么隐瞒的，尤其是恋爱结婚这种事，她又不是未成年的高中生，对于这种事还会羞涩隐瞒什么的，谈恋爱是很正常的事，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没什么可隐瞒的，尤其是对最爱自己的父母。
“真的没有？”宁悠然有些不相信的问到，在妈妈的心里，女儿一直都这么优秀漂亮，怎么可能没人追？
“没有！我怎么可能瞒你！”宁悠然强调说。
“悠然呢，爸爸妈妈也不是顽固不化的人，你也不小了，谈朋友很正常，爸妈都支持，你在学校里要是有合适的同学也可以试试处处看的！”儿女的恋爱婚姻是父母最在乎的事情之一，尤其女儿家的婚事，父母会更加操心一些。
“妈，这些我都知道。”宁悠然都是重活一世的人了，对于恋爱婚姻虽说不是经验丰富但还是有一些心得体会的，找什么样的人，以后跟什么样的人结婚，这些事她心里都有谱的。
其实妈妈在问的时候，宁悠然首先想到的人就是成康，她觉得她跟成康之间是互相爱慕的，只是那层窗户纸还没捅破，但自己跟他并没有真的在一起，现在讲还有些为时尚早，所以她没有跟妈妈说成康的存在，想等着两人真的在一起了再说也不迟。
回学校之后是下午的三点多，王梦瑶她们应该上课去了，还没回来，她一个人在寝室里等着王梦瑶回来然后吃个饭一起去公司上班，坐车坐了一路，但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累，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公司做事，更重要的是赶紧见到他。
虽然她请了三天的假，但其实也只是两天没去上班，王梦瑶回来的时候还劝她说要不要今晚先休息一下，明天再上班，毕竟假都请了，但被宁悠然很坚决的拒绝了。
刘欣不在学校，她跟他们家王宇航出去旅游去了，去的是王宇航最想去的乌镇，宁悠然回来后打开电脑，在qq空间上看到了她写的日志和上传的图片，两个人各种秀恩爱，看的人都觉得不好意思。
至于沈佳琳为什么不在，宁悠然没有兴趣更没问。
“我不在这两天，你是跟王昊松一起回来的还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啊？”那么晚了，两个人一起回来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要好些，但宁悠然记得王梦瑶曾经说过嫌弃王昊松的话，说他人挺好的，就是话太多，总是跟她对着干，说话冲她，宁悠然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两天他们的关系有没有什么改善。
“我跟他一起回来的，你不在我总得找个人跟我一起拼车省车费吧？”王梦瑶边从衣柜里拿衣服边说。
王梦瑶的语气很随意，但宁悠然却从中看出了一些端倪，省钱向来都不是王梦瑶该担心的事，她从来不缺钱，她这么说无非是想要掩饰自己跟王昊松的关系变好了的事实，他们俩可以愉快额相处对宁悠然来说也是好事，这样以后再一起回来的时候她就不用当他们俩的中间人“左右逢源”了。
“那你现在还觉得王昊松这个人不可理喻吗？”宁悠然问她。
“还行吧，就那样！”宁悠然知道王梦瑶说这话意思就是“他还不错，我挺喜欢他的！”只是嘴上不轻易承认而已。
宁悠然笑了笑，没有戳穿她。
两人去公交站等着的时候，王昊松已经早早的到了，以前上班的时候他们都不是一起的，王昊松一个人走，宁悠然和王梦瑶一起，这次不一样了，王昊松显然是在等她们，见到宁悠然还很热情的跟她打招呼，问她家里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之类的，但他眼睛的余光却总是有意无意的瞥向王梦瑶。
初遇宁悠然的时候，王昊松对她还是很有好感的，上进努力又漂亮的女生，谁都喜欢，但后来他认识了王梦瑶，王梦瑶跟宁悠然是不一样的，她比宁悠然更成熟更聪明，跟她在一起王昊松总是能感觉到危机感，她的优秀让他倍感压力，但就是这种压力让他更加努力的想要超过她，让他不得不向前走，王梦瑶是他努力的动力，而且她可以在工作和生活在给他很好的建议，虽然他们是同龄，但是论心智，王梦瑶更像是他的姐姐，宁悠然是需要被照顾的类型，而王梦瑶是可以照顾自己的类型。
或许男人都有恋母情结，归结到现实生活中就是他们都想要找一个像妈妈姐姐一样可以照顾自己给自己温暖的人，对于王昊松来说，王梦瑶就是这样的人。
两个人磁场的微妙变化宁悠然都看到了也感觉到了，只是王梦瑶一直臭着脸，当着宁悠然的面对王昊松爱理不理的，一副好像很嫌弃他的样子，但其实她心里是高兴的，她要是真的不喜欢一个人一定会离他远远的，而不会像现在一样，口是心非。
上公交车的时候，宁悠然还刻意没跟王梦瑶坐在一起，而是偷偷推了王昊松一把，把他推到了王梦瑶的座位旁，王昊松立马会意的坐在了王梦瑶的旁边，一路上想尽办法的跟王梦瑶搭腔，王梦瑶虽然一开始依旧爱理不理的，但是偶尔也会搭理他几句，后来快到公司的时候，王梦瑶已经放下了架子，跟他聊的火热了，下了车还在继续聊，把宁悠然都忘在了一边。
到了公司各自分开，王昊松和王梦瑶是一个方向的，宁悠然独自朝自己的办公地点走。
程姐还没下班，一个人在座位上全神贯注的敲敲打打着，宁悠然喊了她一声程姐，她才发现她的存在，“你终于回来了！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
见到宁悠然回来，程姐看起来比她还要高兴。
“都处理好了，这两天程姐辛苦了！”自己不在，一些整理和打印复印的活只能程姐亲力亲为，要是自己在的话这些都是应该自己来做的。
“你回来就好了，呐，这些给你，你赶紧帮我去打印出来，各三份，等下成律师开会用得到！”程姐很不客气的就开始给宁悠然布置任务了，今天有公司例行的会议，一些合伙人会根据公司这段时间的业务进行总结，制定新的计划，这个时候往往也是最忙的时候之一，因为要准备的资料很多，还要把这些资料都自行整理总结成几张简单易懂的表格或文字方便合伙人们传阅，从早上到现在，程姐一直在忙这件事。
宁悠然放下包，拿起程姐给的资料就去复印室打印去了。
宁悠然拿着打印好装订好的资料回来的时候发现程姐不在自己的座位上，成康办公室的门倒是敞开了，她走到门边望了望，程姐正在里面汇报呢，她也一眼看到了成康，不过三天没见而已，可宁悠然怎么觉得他瘦了呢？而且胡子好像也没刮，可能是太忙了没顾得上，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吃饭，工作这么忙了再不好好补充营养，身体肯定会受不了的，宁悠然站在门口担心起他。
成康也瞥到了宁悠然站在门外，正看着自己出神呢，发现自己也在回望她，赶紧收回目光躲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像是偷东西的时候被逮到一样，宁悠然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她用手抚了抚胸口，安慰自己没事的，只是被他看了一眼而已。
程姐出来的时候，宁悠然把资料交给了她，“成律师找你有事，让你进去！”程姐接过宁悠然递过来的资料顺便也把成康让她带的话带给宁悠然。
“找我？”宁悠然疑惑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让你去你就去，他又不会吃了你！”程姐见宁悠然畏畏缩缩的就有些急了，她是个急性子，受不了磨磨蹭蹭的人。
宁悠然不是畏畏缩缩，她只是在想成康现在让她进去是因为什么，毕竟现在大家都这么忙，聊私事的话时候肯定不对，聊公事的话也没什么可聊的吧？
门没关，宁悠然还是敲了敲门，成康抬起头，“进来吧，把门关上！”
宁悠然顺手带上门，走到他办公桌面前，“成律师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成康的语气很温柔，根本就没有要跟她谈公事的意思。
“嗯，都处理好了。”
“我上次给你打电话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啊。”宁悠然不知道他突然提起这个干什么。
“那你，知道我的意思，是吗？”成康紧张的站起来，手撑在桌子上，看着宁悠然，目光却是闪躲的。
“你的意思？你是指……”宁悠然一时没有搞清楚他现在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到底想问自己什么。
“我是说，你……我对你……其实……额，你看你今晚下班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吃个饭，有些话我想问你！”说出这些话成康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的，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相处的时间更短，他本来还想要慢慢跟她相处，等时间久了再跟她表明心意，他怕自己突然表白会吓到她，但是她不在的这三天，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他等不了了，他越想越怕失去她，她才二十岁，自己年长她十岁，她年轻漂亮青春靓丽，学校里肯定有很多男生追求她，他怕别的男生捷足先登从自己身边夺走她，他怕未来再有什么变数让她不再喜欢他，更重要的是，他受不了看不到她的日子，受不了她的心不属于自己。
越是喜欢就越是害怕失去，越是害怕失去就会想要抓的更紧。
宁悠然一怔，请她吃饭？是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呢？
“你放心，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的，我保证会把你安全的送回到学校的！”成康看出了宁悠然的犹豫，是自己太突然了，他完全可以理解她的担心，“我真的只是想要跟你说几句话！”怕宁悠然误会，成康又重复了一遍。
成康说的很诚恳，虽然自己也喜欢他，但是跟他相处的时间毕竟不多了解也很少，父母一直以来的提醒和作为女生的防范意识让她暂时犹豫了一下，但是当她抬头看到成康眼中的渴望的时候，那个好字几乎是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那下了班你等我！”成康很兴奋。
回到自己座位上，宁悠然还有些恍惚呢，自己真的是要赴他的约了吗？
程姐又递给她一些资料让她整理好然后归档后放起来，忙起来之后宁悠然倒不会想那么多了，程姐一会儿让她帮着安排会场，一会儿让她端茶递水分发材料，一直在忙的宁悠然都没有时间去想成康到底要跟她说什么了。
公司开合伙人会议的办公室是整个办公楼里最好的会议室，但是却离宁悠然的座位很远，在会议之前宁悠然一直跟着程姐往会议室跑，安排各种细节，中途就经过了王梦瑶和王昊松工作的办公室。
宁悠然也见到了一直被王昊松称之为灭绝师太的马律师，不看不知道，一看她才终于理解了王昊松的苦衷，他说的真的都是真的，宁悠然从那里经过了三次，其中有两次都看到她在训人，被训的人应该是带王昊松的正式助理，一个大男人被个中年妇女训的低着头不敢说话，宁悠然怎么看都觉得这场面太富有冲击力了，王昊松跟在师傅旁边也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而王梦瑶这边就好了很多，张律师本身就长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有亲切感，反正经过的时候宁悠然都没见张律师训过身边人，或者脸色不好过，她倒是看到张律师还帮着自己的助理拿文件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