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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分道扬镳

作者:柿子
更新时间:2018-11-13 04: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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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卡斯特,我们无法预测下一秒会出现什么,你说那?”

    “shit!我们不确定那小子已经死了!那个该死的黄皮猴子小队长和他那一群该死的蠢猪手下!”

    “冷静……费萨尔将军还要我们见机行事。”

    黑暗中,两个男人从一栋小楼上下来,他们急促的交谈,一个男人按动手中的汽车遥控器,楼下的一辆奥迪车发出一声不愉快的响动。

    一个男人上了车,另一个男人在车外打手机,距离车子大约有五米,这是个安全距离,不,应该是杀人的最佳距离,我把身子从黑暗中快速挪出,夜猫子似地出现在这小子的身后,一只手堵住他的嘴,令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另一只手在他后脑上轻轻一拨——“咔嚓”

    “门赛?”车里的人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从刚才的交谈我听得出他叫卡斯特。

    车门打开,卡斯特下了车,手中端着一支小巧的MP5K冲锋枪,我拔出手枪,一个标准的规避动作闪到他的身前,然后用手枪的枪把猛击他的后背,左手同时扼住他握枪的手腕,MP5K很快滑到了我的手里。

    我压住他活蹦乱跳的双手,把他丢到驾驶座,我用塑料手铐把他的手腕和方向盘紧紧锁在一起,然后开始审讯。

    “费萨尔在那里?”开门见山。

    “我不知道!”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给手枪上膛,顶住他的头,FNP-45已经上了消声管。

    他没有回答。

    “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你们刚才谈的是什么!”

    “咔嚓!”我压下手枪的机头。

    “我不知道,Idon’tknow。”

    “Fucker!”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使劲把他从座位上提起来,然后把他的阿拉伯大胡子一根根的拔下来!这可是钻心的剧痛啊!何况他没有经受过任何特种训练,“说!”

    “啊!我不知道!”

    “砰!”我给了他一拳,打掉了两颗牙,我把一颗牙捡起来,重新塞进他的喉咙,“最后一次机会,3……”

    “我不知道!杀了我不会对你有好处!”

    “2……”

    “你这恶魔!你出卖了我们所有人!”

    我停止读数,思考了两秒,也许是三秒吧,“什么?出卖?”

    “呵呵。”卡斯特吐出一口血水,“你问心无愧?”

    “说清楚!先声明,我没有出卖过你们任何人!一来到这里就是这样!”

    “呵呵。”他的冷笑掠走了我最后一丝耐心,我压下扳机,但很快松开了这根短小的手指,“美国佬害我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我亮出一根手上的创口和一沓士兵牌,“你相信我了吗?”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嘴角溢出一行鲜血,我皱了皱眉,很快意识到事情的不妙。

    “妈了个把子!”我发出一声很有特色的中国军骂,强行撬开他的紧锁的铁齿钢牙。一截断掉的舌头掉了出来,落在我的手面上,滑腻腻而恶心,这家伙爆发出一阵无声的狂笑,这预示着我将得不到任何东西,我捡起那块舌头,重新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给了他脑门一枪。

    我撕烂他名贵的西服,寄希望于他身上的某种东西能给我的计划带来一丝转机,也能让我知道任何关于我们的消息。我从他口袋里翻找出一盒产于阿拉伯不知名的香烟,我抽出一根,用车上的点火器点燃,叼在嘴上,继续检查他身上的东西。

    除了香烟,还有更重要的一块手表,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10点三十分,今天是个难得的祥和之夜,人们利用短暂的停火时间纷纷进入了梦乡。

    西服的口袋里还有一部NOKIA老款手机,没有关机,我如获至宝,迅速搜索到上一个接听电话和拨打电话,都是一个号码。我按动拨打键。

    “嘟……”通了。

    “嘟……”第二声。

    “卡斯特?”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声音。

    我没有回答,我在调整心态,努力使自己不要过于激动。

    “卡斯特?回答我!”

    “让你们老板接电话。”我抽了口烟,平静的说道。

    那边传来短暂的沉默,我能猜想他们此刻肯定在张大嘴巴大惊失色。

    许久,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老迈的声音,“约翰队长。我找你很久了。”

    费萨尔!

    我猛吸了一口烟,喷出一口烟雾,“你在哪?”

    “有人会到下面迎接你。”

    “……蹬蹬蹬。”

    电话挂断了,我还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摇开车窗,看看窗外,一个男子正向奥迪车接近,我皱了皱眉,抬起FNP-45对准他。

    越来越近了,我只好发出声音证明我的存在,“stop!停下!”

    男子耸了耸肩,停了下来,“约翰队长?”

    “是的,带我去见你们的老板吧。”我舒了一口气,跳下车。跟随男子进入卡斯特和门塞出来的那栋小楼。

    小楼内部很昏暗,走廊狭窄之极但还是安插了数名保全,他们看到我后,交换了个眼色。我下意识的握住枪,计算着我和这几名保全的距离和出手时间能不能以三秒钟的时间解决战斗然后成功从过道的窗子撤离。但我的想法还没有得到证实就被男子否决了。我进入了一间屋子,看样不再是办公室了。

    屋子里有四个人,三个持枪的游击队员和一个中年人,我熟悉的再熟悉不过的——费萨尔!屋子里的气氛格外沉闷,游击队员们端着枪,枪上的保险指示杆已经从‘S’上移开,这有些不正常。费萨尔见了我也没有往常的过分热情了,取而代之是他手中发着淡淡黑光的伯莱塔M92FS。

    “请坐。”费萨尔冷冷的说。

    我没有座,还是开门见山,不给他一点余地,“费萨尔!我受够了!你们在利用我们!一次次的!我们的弟兄一次次的死亡!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了!”

    “唔……”费萨尔挑了挑眉毛,“其实,约翰队长,这次咱们的思想撞车了。我也是这么想的。”话音未落,我还没来得及思考,甚至还没有任何反应。费萨尔举起了枪,对准我,我迅速抬起FNP-45,但已经晚了,我没有任何余地了,对准我的还有三支上了膛的AKM。

    我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费萨尔,“过河拆桥?”

    “哼。”他冷哼一声,“我承认自己是个疯狂的信教徒,在你虚伪的面容下我更相信神的旨意,这不,成效收到了,你们的计划,也该收尾了吧?”

    “什么?”我似乎还在蒙在鼓里,他说的话我真的听不懂,“你说的话我听不太懂。”

    “咔嚓。”费萨尔压下了机头,我的脑神经彷佛成片的断掉了,这次我真的知道枪械压下击铁的声音是多么的空洞,充满死亡的压抑。我其实也是怕死的,这也是每个人在临死前的真实写照:满头大汗,用各种方式逃避死亡。

    但我没有选择求饶。

    一个保全下了我的枪,不,应该是身上一切带棱角的东西,包括zippo打火机,他们认为我可以用任何东西杀人。

    “我可以死。但你能否让我知道我为何而死。”

    费萨尔迟疑了一下,道:“不要明知故问了,你为美国佬工作?你是CIA实务探员?还是FBI,或者是个该死的美国军方的野种!”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有什么证据?”我的辩白显得有些无力,我第一次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即使我没有干出任何违背他们的事。

    “证据!”费萨尔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他恨不能扑上来宰了我,“你出卖了我们!我恨我自己!后悔自己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你!”

    “什么!”我也近乎疯狂,费萨尔身旁的保安们抬起枪对准我的头。

    “你把我们的撤退计划告诉了美军!啊?”他靠近过来,几乎和我面对面,如果不是有三个全副武装的保全,说不定他会怎么样死掉。但他口中的话我真的不明白。

    “证据那?我就不相信没有在你的组织里潜伏着一个该死的美军臭虫!他们杀死了我那么多弟兄!我怎么会帮助他们!”

    “啊哈!不要解释了!我一直不相信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组织里只有你!是那只臭虫!对了,还有那些家伙,你死后我会一一碾死他们!”

    看着费萨尔这张狰狞的脸,又想起他曾经苦苦哀求我的那些台词,我的胃里顿时翻江倒海。

    “你无权污蔑我。费萨尔。”

    “是吗?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啊?”

    我没有做声。

    “现在!我就要让你知道我是多么的能开玩笑!”M92FS顶住了我的额头,我闭上眼睛,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将要在这里画上句号了,没想到是这样的死法,“约翰,这就是你他妈的未来!啊哈!”

    可是,子弹并没有穿透我脆弱的头盖骨,我已经上天堂了吗?原来死亡是那么的容易,可是,我还有感觉啊,我睁开眼睛,回到现实。我还没死。房间里又多出一个家伙,他喘着粗气目瞪口呆的看着屋里的所有人。

    “美国人来了!将军!”

    几个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费萨尔收起枪,道:“妈的!撤退!”

    哦?我还有一线生机。

    费萨尔和一个保全耳语了几句然后头也不回的迅速走出房间,难道他们就这样放过我了吗?

    不!当然不!一名保全留了下来,他轻轻关上房门,对我露出一个狞笑,然后用AK顶住我的头,“你会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的。”

    “呵呵,是吗?”就在他的手指压下扳机二分之一时,我猛地一缩头,然后用头猛顶他的下三路。

    “啊!”保全痛苦的惨叫,手中的AK走了火,子弹喷洒在木地板上顿时火头渣子乱飞,我迅速搜罗身旁一切可利用之物,手枪和军刀早就被保全下了。目光敏锐,我从一张桌子上抄起一支细长的圆珠笔,握在手上。那名保全站了起来,刚要捡起AK被我一脚放倒在地,但他脚下功夫了得,轻松绊倒了我。

    “撕拉!”他用左手中指和食指之间缝隙中卡着的双刃短刀划破了我的迷彩装,但没有伤到肉质,此时,楼下传来一声枪响,看来已经开战了,但我无心去管那个。

    我一手握着圆珠笔一手扼住他的脖子把他死死地压在身下,他拼命用手扼住我的手腕。此时,圆珠笔距离他的面门还有一共分不到,我继续使劲,利用蛮力压下了圆珠笔,“啪!”保全的眼珠被圆珠笔锋利的笔尖扎破,晶莹的眼球流了出来,我恶心的闭上眼睛,然后用笔扎进了他的头。

    “呼……”我喘着粗气,从地上捡起保全的那支AKM。

    “踏踏踏。”有人在上楼,那个人还在大叫,浓重的阿拉伯强调一定是费萨尔,他可能要上楼从建筑的后窗逃出吧,他可能认为我已经死了,所以毫无顾忌的打开门。

    但迎接他的——是AKM带凹槽的枪口消焰器。

    费萨尔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you'rethefuturealright(这就是你的未来,没错。)”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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