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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焓淇
更新时间:2018-11-13 04:07:52
    第六十五章

    从黄昏到黑夜,万家灯火不再辉煌,.

    夜风徐徐,寒蝉孤鸣,夜晚总是让人感觉寂寥。

    屋顶之上,秦予霄独自坐在那里,手中握着破镜重圆的木人,执着的在一片黑暗之中寻着属于付家的光亮,即便早已分不清了。

    院门吱呀了一声,秦予霄双眸一亮,飞身而下。可门前,除了被夜风吹得吱呀一响的门板空无一人。

    漫长的等待他已经如同惊弓之鸟,稍有动静便紧张不已,然后一次次从希望到失望,他的自信和坚定已经被失望的感觉寸寸瓦解,这种感觉就如被凌迟一般的难受。

    他坚信付迹莫这次不会再失约,就如同一个讽刺。到底,他还是输给了卞赋之吗?

    秦予霄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黑暗的院子中看不见一丝光亮。

    自卑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是现在的成就也无法弥补的。所以当卞赋之回心转意,他惧怕也急切的想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得到了付迹莫的心。他坚持不去找她,就是为了等她来,等她来证明他已经胜过了卞赋之,他在她已经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可付迹莫却没有来。

    绝望的感觉铺天盖地,越是等待,他越是不敢到付家亲眼看一看,付迹莫到底是放弃了他,还是另有原因,如果真相让他不能接受,他宁愿什么都不知道,用幻想来蒙蔽自己。

    可是,卞赋之又一次敌过了他。

    每当心中闪过这个念头,秦予霄便觉得喘过气来,心被人狠狠地掐住,艰难的跳动着,仿佛随时都会停止一般。

    这种感觉就如同被父亲抛弃在战场上一样。那时,他的心中只有绝望,满眼都是想要杀掉他的人,他真的以为自己无法活着出去了。

    直到敌人的长矛穿过他的铠甲,刺向他的胸口的时候他也是这么以为的。可,当时的矛被他当护身符一般戴着的木人挡了一下,然后歪了,没击中他的要害,也没有插得很深,倒在地上的他仰着头,耳边都是厮杀的声音,他定定望着被血染的猩红的天空,似乎在猩红的天际看到了一抹光亮。那一刻,他有了信念,他要冲出去!冲进那抹光亮里去!

    他冲出来了,可是又一次被抛下了……

    若是他全心全意的付出仍旧换不来付迹莫的心,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给她……

    手心中一阵刺痛,他将手心摊开,手中的木人孤零零的躺着,上面绑着一根红绳,像是一种牵引,牵引着付迹莫手中的那个木人。

    他还是不甘心!他不信这么多日子的感情会因为卞赋之的回心转意就这么没了,他还是要去亲眼看看,否则不会甘心。

    他飞速向付家跑去,脑中有无数的设想,付迹莫必然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才是失约,.

    付迹莫的院子一片漆黑,静悄悄的,他熟门熟路去了她的房间,然后熟悉的走到她的床边,她床上没有人,冰凉的被褥整整齐齐不曾被人碰过。

    付迹莫去哪了?

    他来的路上并未看见任何人,付迹莫应该不是去找他了,他在床边站了许久,忽的转头看向卞赋之院子的方向。

    她会在那里吗?

    秦予霄握紧手中的木人,走进卞赋之的院落,他的院落与付迹莫的院落构造一样,卧房是在同一个方位,而且只有那间屋子点着昏暗的灯烛。

    他小心翼翼上了房顶,将瓦片揭开,向屋内看去。

    里面只点着一只灯烛,十分昏暗,床摆放的位置和付迹莫的房间一模一样,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床上躺着两个人,而其中一个就是他要找的付迹莫……

    她不像上次和卞赋之保持很远的距离,他们很亲密,她躺在卞赋之的怀中,手搂着他的腰,睡的很安稳,就如睡在他怀中一模一样,卞赋之还未睡,将付迹莫环在怀里,抬手替她打理乱了的头发,温柔的像她的夫君,付迹莫动了动身子将他抱得更紧,脸埋在他的胸口里,卞赋之轻轻一笑,像哄她一般轻拍她的脊背,一下一下,犹如拍进了他的胸口里……

    他们都穿着衣服,不至于让他失去理智,只是……他的喉咙像被人掐住了一般,涌动着一股腥甜的味道,仿佛随时都会窒息,心更是痛的像被千万根针洞穿。

    他从未真的相信过付迹莫的话,他知道付迹莫心里仍有卞赋之,那些只和他在一起的话不过是暂且用来安抚他的,即便如此他也宁愿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可当事实摆在眼前他还是没办法不难过。

    他可以现在下去质问她,让她和卞赋之的甜蜜毁为一旦,那之后呢?付迹莫大概连偷偷摸摸的机会都不会给他了。

    功亏一篑?不可能,他能做的只有忍过去。

    *

    付迹莫换好衣服从屋里出来,卞赋之仍在院中等着她。

    昨晚上她喝醉了睡在卞赋之屋里,还以为自己抱的是秦予霄,一睁眼看见卞赋之的脸可是吓死她了,也不知道昨晚上秦予霄来了没有,她约好了去找他,结果又失约了,按照秦予霄的性格应该会来找她的,若是他来找她了有没有看到她和卞赋之睡在一起?

    应该没有,要是秦予霄看到了怎么会不把卞赋之踹下去,自己睡上来?

    卞赋之向她走过来,透亮的眸子透露出关心的神色:“你若是仍旧不舒服就不要去了。”

    付迹莫真挺受不了他的那双眼睛,低头整自己的衣服径直走过他:“我没事了,昨晚不过是空腹喝酒胃口难受罢了。”

    卞赋之从后面跟上来:“那我同你一起去吧。”

    付迹莫就怕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秦予霄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所以她特意没留卞赋之的位置,于是回道:“表哥就别去了,没备你的位子。”说完大步流星的出了院子。

    *

    谢家班在刘贺的温泉山庄搭台子,恍若仙境的温泉山庄一时间人潮汹涌,里里外外都是人,好好的地方跟菜市场一样了。

    付迹莫等人到达以后,无处不在的纪浮回同志前来接驾,身边是已经到了的秦予霄,付迹莫觉着这两人的关系似乎莫名的变好了。

    她预备和秦予霄来个眼神的交流,可走近以后秦予霄一眼都没看她,站到六皇子身旁十分熟络的聊着。

    付迹莫有种秦予霄在和她闹脾气的感觉,可是又不像,他的笑容十分自然,一点也没有不开心的样子,莫不是怕在六皇子面前暴露出来,所以刻意和她保持距离?

    付迹莫琢磨着,一行人进了谢家班搭台的楼里,刘贺已经在二楼替他们备好了四个人的小隔间,纪浮回要到后台帮忙,把他们送进来便走了。

    隔间里是个圆桌,圆桌左右各一个座位,圆桌后两个座位,左右的座位靠前能更清楚的看到舞台,付迹莫便自觉的坐到后面让两位皇亲国戚坐在前面,可柳恒夕这个皇亲国戚忒不自觉了,一抬屁股坐到了付迹莫的旁边,付迹莫又不好说些什么。

    她抬眸看向秦予霄,秦予霄看了她一眼,转向柳恒夕,笑道:“九王爷坐到上座来吧,这里看的更清楚。”

    柳恒夕看了看秦予霄,又看了看付迹莫,一副“我还不知道你们那点事”的样子,有些愤恨的坐到了前面去,如此一来,秦予霄坐到了付迹莫的旁边。

    看来她猜的是对的,秦予霄只是不想表现的太明显,并未和她闹脾气,不然怎么会坐到她旁边?

    付迹莫浅笑着扭头看他,秦予霄也转过头,只是不是看她而是替两位皇亲国戚斟茶,付迹莫一愣,调整下表情接过他的茶壶:“我来吧。”

    秦予霄也没和她抢,将茶壶让给了她,在接过她斟的茶的时候,谦和道了声:“多谢。”

    有些生疏的口吻,连前座的柳恒夕都回头看了他们两人一眼。

    台上的戏未开始,六皇子没带随从进来,便转头找能看得懂他唇语的付迹莫说话,付迹莫便也不再研究秦予霄,专心致志看他说话。

    聊了一会儿,台上敲锣打鼓起来,两位皇亲国戚回过身去看戏了,付迹莫转头看秦予霄,他抱臂坐在她旁边,安安静静目不斜视,即便怕人发现他们的关系也无需如此生疏吧?

    他莫不是为了昨晚她失约的事情生气?小气鬼~

    付迹莫暗自笑了笑,在桌上偷偷摸摸去扥他的衣服,秦予霄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子,眼睛目不斜视的看着台上。

    和她装正经?

    付迹莫勾起一抹邪笑,向他靠了靠,本来扥他衣服的手一路向上,顺着他的大腿摸到他的胯间,似有似无的抚摸了一把他此时还软趴趴的东西。

    秦予霄本来抱臂的手一松,捉住了她的手,继而向她看了过来,付迹莫挑衅的昂昂头,然后反手掐了他手心一下,用口型道:松手。

    秦予霄眉心轻皱,看了她一会儿将自己的手松开了,付迹莫得意一笑,转头看向台上,手下却挑|逗着秦予霄敏感的小东西,她隔着裤子布料将他握在手中把玩着,本来软趴趴的东西没一会儿就有硬起来的倾向,她听到旁边的秦予霄粗喘了口气,身子有些绷紧了起来,她轻轻一笑,抚摸了一把他绷紧的大腿肌肉,手指头在他胯|间的东西上如弹琴般撩拨着。

    ,他凑向她,小声道:“别弄了。”

    付迹莫转头向他勾了勾唇角,红唇轻启,吐气道:“不行~”然后又一把握住了他的东西,挑衅一般套|弄了几下,用眼神得意道:有本事你也来啊?你不是淡定自若吗?

    然后她自在的看着台上的戏,手下却加快了频率。

    秦予霄身子又是一紧,闷哼了一声,前面两个皇亲国戚扭过头来:“怎么了?”

    秦予霄脸颊已经发热,幸好他肤色不白,隔间里又暗,脸红了也没人看出来:“没事。”

    两个皇亲国戚打量着他们两人,付迹莫笑的坦然,手下却摸进了秦予霄的裤子里,用手指头磨蹭着他敏感的前端,秦予霄又不敢有任何异动,憋得体内洪潮涌动,欲|望越来越强烈。

    两个皇亲国戚回过头去,秦予霄这才捉住付迹莫的手腕,紧皱着眉心,用口型道:别弄了!

    付迹莫天真无邪的对他笑了笑,五指一紧将他硬邦邦的东西紧握在手心里,眯着眼睛道:怎样?

    秦予霄吸了口气,深邃的眸子闪动着火光直勾勾地看着她:松不松?

    付迹莫调皮的吐吐舌头:不松~

    两人的眼神在空气里交锋,秦予霄忽的一笑,猛地向她凑过来,继而吻住了她的双唇,在她娇嫩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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